關於山,以及命運。除了會聯想到薛西弗斯推石上山的那個神話,朗天卻從李維史陀的「盜鳥巢者的詠嘆調」說起,「上山不是凡人所能為,反過來能上山的某意義上便算獲取英雄的認證」。但無論是遠古神話,還是自身念念不忘的經歷,徒勞的方式有很多種,最終卻回到與初戀女友一同上山的往事。 (閱讀更多)
追星有什麼好追?黃戈說自己不理解,不過,字裡行間卻看得出他是乃木坂46的「不稱職粉絲」。乃木坂46有一首《如果地球是圓的》,黃戈形容,歌詞有幾句足可一享胡思亂想的樂趣:「如果地球是圓的話,必然能回到原點吧。自遠方的地平線出發,順著海流,定有一日,能回到被燦爛熱情與愛填滿的每一天。」時間與空間,過去與當下,事實與幻想,虛虛實實,糾察不清。混迷有混迷的好處。 (閱讀更多)
王碧蔚這篇散文,從自己第一次養魚,講到牠們死後,發霉繼而腐爛溶解,支離破碎的樣子。魚的夢,是成年後的作者,像通過漏斗那樣收縮、延長,極力使自己縮小起來的過程。最後一次撫摸那滑膩的表皮,對一切從不活著的魚物群體,哀悼、懺悔與告別。 (閱讀更多)
Mirror的出現,或作為一個藥引「焫著」香港人,重新令一眾香港人留意香港樂壇。但姚慶萬認為,希望大家不要錯覺因為Mirror或某個誰才令人回流聽廣東歌,香港樂壇並不狹窄,不止Mirror,不止姜濤,其實過去十年每一年都有用心製作的歌曲,不該成為滄海遺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