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一度中學同學聚會上,阿良環顧四周,看看每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別了十七八歲的青澀,臉上都帶著三十多歲的滄桑。「係喎,阿良你都拍咗咁耐拖,幾時帶佢出嚟比我哋見吓?」阿良笑而不語。散席後,阿良來到砵蘭街接他的女朋友微微下班。兩人牽着手,走在眾多的霓虹燈牌下。這段長達八年的關係,到底是上帝給他的祝福,還是考驗呢,阿良思疑著。 (閱讀更多)
那天感覺漫長之極,已經很累了,回到家只想攤在梳化午睡。正義、公平等等,似乎變得不怎麼要緊。比起喧囂揚厲的大義,此刻安靜較有利於癒合。六時的倦日是夏天僅有的温柔,樓下的車聲很遙遠,我在寧靜中小睡。不知何故我記起了幼稚園的事情,想起了那些雪糕筒帽子、還有跳飛機的方格……我今天的表現比那時候堅強得多了,在班主任面前沒有哭,在訓導面前沒有哭,在班副校長面前也沒有哭。這些事情我都獨力擔荷了。我這麼了不起,最後卻還是沒拿到貼紙呢,我想。 (閱讀更多)
西西的文字讓廖梅璇看見了香港文學的獨特性,一種未曾受過戒嚴壓抑的自由輕盈,望向世界的多元廣博,她的寫作是出於對世間萬物的純然愛悅。儘管西西現已乘坐飛氈浮升,她不會離這個世界太遠,或許仍停留在香港上空,俯望她一生書寫的島嶼。 (閱讀更多)
這麼多年,這麼多與黑人有關的電影,大家看了哭了沉默了憤怒了,Instagram上的tag此起彼伏。 然後呢。如今黑人移民的處境有所改善嗎。 這些問題在程皎暘看完《兩小無懼》後不斷回蕩。反反覆覆。「於是我只好把它寫下來。 讓它不再阻礙我。然而,寫下來,然後呢? 然後呢。 」 (閱讀更多)
陳智德形容,雜文是劉紹銘文藝生命的最核心,兼具文人與學者風格,談翻譯、電影、人物、時事、報刊文化、異國生活的文字,在析論以外,時帶幽默、諷喻、警世甚或自嘲筆鋒,融會為夏濟安所讚許的「雋味」。六七十年代,劉紹銘在台、港兩地的報刊發表雜文,其後結集的《靈台書簡》、《二殘雜記》、《傳香火》可說是這雜文寫作階段的總結。 (閱讀更多)
剛出版新作《Marie Kondo's Kurashi at Home》的極簡教主近藤麻理惠,日前終於轉身,承認自己推廣多年的斷捨離法則,連自己都守不住了。「我有點放棄了,其實我的家很亂。」她形容自己在 2021 年誕下第三名孩子之後,照顧孩子所花的時間實在太多了,整理家居雜物已不是日常生活的最優先事項。但不打倒昨日的自己,新書新思維就不吸引了。她轉而鼓勵讀者不要被斷捨離一說困住自己,要創造屬於自己的日常生活節奏。其心態轉變除了「生仔經」,可能還有更多「生意經」。頻頻接受訪問,寫書,拍電視節目、網片,還要經營自家網店的她,已逐漸遠離了最初的極簡生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