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九日清晨,越南的街道寂靜,載著老師一行禪師靈柩的車輛,從禪師的祖庭慈孝寺徐徐駛向舉辦荼毘典禮的永恆公園。禪師在全世界的學生透過直播看到了這個過程,也聽到了背景音樂,由禪師的詩譜成的歌曲——大自然之歌:我是白雲,我是藍天,我是鳥兒展翅飛翔⋯⋯禪師的荼毘典禮是富有梅村特色的佛法盛宴,是老師在這世間的最後一課:「沒有生,也沒有死。雲不可能死,其他一切也不可能死去,不可能變成無。」 (閱讀更多)
朗天追懷魯凡之,尤記得在當年各方瀰漫「馬克思已經過時」的議論氛圍中,要看到左翼以理論系統作有力反駁,並非易事。八、九十年代的香港經濟報章,無論是《信報》、《財經日報》抑或較晚出現的《香港經濟日報》,都鼓吹一種資本主義優於社會主義,大勢所趨建立世界「新秩序」的意識形態⋯⋯唯獨魯凡之在這方面彷彿不斷作出獨孤求敗式的實踐與示範。 (閱讀更多)
孩兒似乎對自己發育健全的身體十足自信,要快點爬出來,搖著小拳跟大家打招呼,護士把他推往產後病房,直至出院才能親見。合上兩眼之際,仍未夢醒,幾經轉折,才躺進床裡,在不真實的感覺中補眠。 (閱讀更多)
相比起小說或散文的親民,詩在過往所給予大眾的艱辛難懂的印象。但陳嘉樺認為,詩在社群媒體的討論與擴散上,因其精煉的語法切中現代人碎片化的閱讀習慣,因此得以擠身大眾視野當中。以台北市文化局舉辦的台北文學季為例,其中除了舉辦實體講座、城市走讀等活動,最吸引眼球的就是「公車捷運詩文」。 (閱讀更多)
黃桂桂以「困獸鬥」形容自己一家自後確診的狀況,家裡突然變成鬥獸場,沒有防禦裝備,沒有武器,沒有隊友。我只有自己,以及敵人,而「白色的測試棒上出現兩條被猛獸尖銳的指甲劃過的殷紅血痕」,被家人感染到痊癒的過程,彷彿就是跟無形的獸作戰。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