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環蘭桂坊的一間夜店裡,Joe的意識一半沉醉在澎湃音樂中,一半沉醉於野格炸彈的餘韻裡。激烈的旋律帶動埸內的閃燈。光影下,青春的胴體在舞池中律動,像一格格凝定的畫面,富電影感的現實,若隱若現。人影幢幢間,Joe在昏暗舞池中看見一名婀娜多姿的少女。少女身穿淺粉紅色寬身旗袍,小雞翼袖,領口、袖口、襟上緄了紫跟桃紅雙緄條。Joe深深被她的身影吸引著。她沒有像旁人般狂歡,只是跟隨節拍微微搖擺身子,在原地踏步,蒼白的皮膚配上一副淺笑,紅紅綠綠的燈光下,她顯得尤其自在。 (閱讀更多)
幾年前在馬來西亞,我跟電線桿上那雙黑溜溜的眼珠對上眼了。牠死瞪著我。夜裡我夢見自己也變成了一隻烏鴉,漫無目的地盤旋在雪蘭莪的天空,俯瞰生活在巴生城的人們。 (閱讀更多)
荔枝角道與塘尾道交界舊樓是我居,數十步距離外,是「雷生春」藥局,那屬九龍中部一個地標,乃建築師W.H. Bourne設計的一棟典型戰前中西合璧樓宇。其正立面採用弧形設計,配以長方形框架及有設計特色的欄杆,具新古典主義符號。地下有八根花崗石柱,使遊廊延伸到行人路上,形成迴廊,而迴廊上方乃寬闊遊廊。建築物「下舖上居」,而在頂部有灰塑刻上「雷生春」店名。 (閱讀更多)
「喂喂,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阿志的聲音很微弱,但足以蓋過老師的講課。我和後座的小肥不約而同地側耳傾聽他的話。「聽說,她回來了⋯⋯」阿志說話時壓低嗓子,神色凝重,倍添寒意。「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啊⋯⋯」小肥總是耳朵不靈光。別入的說話不是聽不到,就是聽不懂。阿志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殊⋯⋯這是個秘密⋯⋯聽說,長髮姑娘回來了⋯⋯」 (閱讀更多)
但我總是分數較高。命運會知道誰更想要什麼,便故意將其取走,如此刻薄的戲弄。後來我得了試卷便匆匆收藏。但安琪兒又把試卷要去,抄寫她無法算出的公式,和理解錯誤的選項。抄完她闔起試卷,有分數的那面朝上,輕輕盈盈地遞過來,眼裡只一刻閃爍,我幾乎以為是錯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