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綺蔓傳來小說,寫香港貴為東方之珠,一旦近看就會看到香港只不過是「白卡之城」。「我」為求生計,於淘大花園過於規矩化的日式餐館工作,不論在上班途中、工作期間、回家路程都看到不同「白卡」人士。「我」看著電視上那五光十色的旅遊廣告,與工作發生過的事,相互映照出香港社會的疏離與無奈現實。 (閱讀更多)
姚金佑以「撓腳」為題傳來微型小說。「他」每天都在公園閑坐,並不斷撓著的腳底的硬塊,終將成爲麻木的死皮。「他」不斷撓,撕下,就像撕下「他」的這些過往,掉在地上,混在塵埃裏。即使被人斥訓,「他」也不管,更在「撓腳」的途中,突然回憶起小時候的往事。 (閱讀更多)
李曼旎傳來小說。故事寫道「我」在破舊旅店邂逅年長的何小姐,她的青春容顏彷彿永駐十七歲,卻掩藏著成人的滄桑。「我」最該依賴的母親,跟著她的情夫跑了,使我決心墮入復仇,誘人妻人母,試圖撕裂他人家庭以填補童年創傷。然而,十年荒唐,十年離散,何小姐依舊光彩照人,停留在永恆的17歲。 (閱讀更多)
黎柏璣傳來短篇小說。小說中「我」與一個神秘男子見面,那個男人聲稱要「吃掉我的臉」,卻在關鍵時刻退縮。當「我」向治療師提到此經歷時,他表示想臉被吃掉代表「我」有很強烈的羞辱感。這是對羞辱經驗的過度補償。當「我」走出大廈時突然被一名陌生男子捉住,強行要「吃掉我的臉」。突然間「我」便昏倒過去送往醫院。從此,「我」的世界開始分崩離析,逐漸走向失控的跡象。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