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痛像老鼠 白天假寐 夜深才跑出來 「你們這裡沒有Wi-Fi嗎?」把監控手帶送來吾園的年輕外判工問道? 「沒有。那怎麼監控?」 「我也不知道,管他呢。」 幾小時後,我聽見直升機在上空反覆盤旋。 (閱讀更多)
張婉雯坦言,她認識的寫作人,全部都要兼職打工,多數是教書,不然就是編輯。對很多人來說,香港文學就是金庸衛斯理;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貢獻,但其他同樣在貢獻自己的人,只能當教/社畜。生活安穩最重要,讀理科做醫生最好,夢想不能當飯吃啊。 (閱讀更多)
董新果認為,會分為四個時期去描寫他和家人確診前後的身心狀況。而迎接後疫情時代,COVID 的走向仍然有待觀察,但我們的心理狀態肯定有所不同。我們重新了解世界,我們看到了生命的脆弱,我們看透了宿命的現實。事情有時會來個大洗牌,一些以經濟發展為傲的人口大國,卻會因為人口密度過高而爆發疫情。病毒會繼續變異,疫情不會如某些人在新年許願所說般「消失」。如何重新計劃人生,張開雙臂,擁抱新時代的來臨,是我們這代人的命題。 (閱讀更多)
當俄烏雙方仍在酣戰,因而導致全球糧食及能源問題時,倡議「新氣候制度」的法國哲學家布魯諾‧拉圖,卻因為胰臟癌而離開這個世界。拉圖試圖以其著作重塑人們對自身,對自然生態及對地球的認識,但彭依仁認為這對於描述拉圖這樣一位人物,其實遠遠不夠,並藉此文略談拉圖給人們的思想遺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