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一滴無名的藤籽落上我赤裸的後頸 / 我無能拂去它,因我恰好 / 心懷煩憂:搬家,收拾,分離 / 無能為力地畫著 / 我心中所見證的一切事物 / 動用我所有的身體 (閱讀更多)
如果你也曾在初中的生物課上解剖過牛眼,就會認同最具備條件背叛的是眼睛。首先,要獲取一顆牛眼,必須向菜巿場的牛肉販子預訂,在指定的時候與同組的小友一起把它鄭重地領回來,好像接回一隻共同的寵物。 (閱讀更多)
在土耳其語中,「博斯普魯斯」跟「咽喉」是同一個字,這道長長的咽喉默默地貫穿伊斯坦堡,一左一右地將其切開,令伊斯坦堡成為世界上惟一跨越歐亞兩洲的城市。小時候的帕慕克,有年冬天跟哥哥同時患上百日咳,母親閒時就帶他們到博斯普魯斯來趟海上遊,呼吸新鮮空氣;自此之後,博斯普魯斯進入了帕慕克的生命,後來,他還視博斯普魯斯為伊斯坦堡生命與力量之源。 (閱讀更多)
紅雨那天,新界淪為了戶外水舞間。而洶湧的激流,也淹沒了一間老牌扒房——一向客源穩定的元朗加納比餐廳,突然傳出翌日結業的消息。 看著父親傳來的訊息,我震驚得停下手上的工作,急著查證噩耗是否屬實。「食在元朗」、「元居民」等群組專頁,至少千人哀嚎,簡直是一片愁雲慘霧⋯⋯ 為甚麼一間老牌扒房的死,會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如此大的惋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