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了三十歲,老家的屋子在夢境裡逐軌道般地遠去了。像一列淡出的火車。我不知道那車廂上屬於我的房間是否亦被搖搖晃晃地一路晃進無邊的黑裡。三十歲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會在這列車上,一起被駛進無有重力的黑洞中,和另一個車廂的母親與妹妹一起。她們都戴上了狐狸般的面具。即使母親不說,我也知道她的害怕。母親常很可憐地看著我說,婚姻是歧路,總有一天你會落車,和我們行不同的路。 (閱讀更多)
因為說某復出歌手酷肖年輕時的夏蕙姨而被某前友人辱駡「文痞」,然後不知因為甚麼被有「被逼害妄想症」的鄰居誣衊天天用膠水勺澆濕他屋後的鐵水管,而且還當上了警察的線人。這讓我很火大。該吃或者該喝甚麼勞什子降火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