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是提起那個世界末日的場景,然後一如往常的被大家忽略,只是做夢、不要幻想了、你再繼續扯爛啊⋯⋯真的,到後來他也不太相信自己了,一直不斷地重複描述,講得太熟了,最後有太多細節被磨亮,失去了隨時都可能因記憶而斑駁的真實感,反倒像是事先準備好的大量製造的器物,每一個都色澤飽滿,形狀大小相符合,沒有差異。 (閱讀更多)
鬼魂無形無體卻又好像有跡可尋,除非抹上牛眼淚,否則大部份人只如隨從佩斯,一生與鬼無緣。朋友天生一雙鬼眼,淺褐色瞳仁在日照下會反射出灰藍色的光暈。她說鬼怪全身透明,白天鬧市到處多有,衣著與常人一般無異。有些野鬼會揮手示好,同住唐樓的「舊房客」更會與你一起坐在梳化上看電視。陳雲在《香港大靈異》一書中說起筲箕灣山妖,那位見義勇為的「洪聖爺」穿紅色有帽外套和牛仔褲,服飾與現代人並無二致,可見神鬼也與時並進。 (閱讀更多)
4月1日,復活節。經過前一晚的受難日彌撒,復活節的早晨我因為陪伴親人而出現在台北某天主教堂,參與復活節彌撒。我坐在最靠近牆的位置,拒絕互祝平安。在一句一句關於犧牲、勝利和救贖的禱文和歌聲中,我趕緊低頭寫下關於宗教和救贖、市場與藝術、矛盾與虛偽的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