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無形,歷史卻有圖為證。我在檔案處閱覽室坐下,等待文件送來。那個空間,像是被一層厚重的靜謐包圍,稠密的程度,比我曾經聽過的聲音還要震耳欲聾。與其說這是一種壓迫感,不如說,是我腦海內重複的幻聽。 (閱讀更多)
某個夜晚,我和一個幾近陌生的人在一間酒店房的雙人床上並肩而坐,她問我有沒有試過在做愛的時候哭。有。有時候我只是默默的流淚,或者一次一次沉默地在床上死去。但因為陌生人的眼淚太難以承受,痛難以名狀,幾近無法分享,我沒有回答,也不為甚麼。她滿有興致的分享。是嗎?我想,你在期望我告訴你甚麼。也記不起是誰告訴我說我看上去快樂,但內裡充滿憂鬱。 (閱讀更多)
我絕不會放過任何和教堂約會的機會,教堂作為建築物尤其是巴洛克教堂,本身就是藝術,一個模擬的天國,單是這點已經夠浪漫,而且展示的模式還如此地完整無瑕對稱,完璧得像一齣芭蕾舞劇。自然光由藝術的天花灑落,能看到光線中塵埃以天使羽毛的速度在空中徘徊,如果是歌德式教堂的話,那個光線指出的則是往天國之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