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一刻起,當那些腐蝕性液體,炙熱地在離的臉上煎出了白煙,讓她的輪廓,隨著白煙飄散在空氣中後,火灼般的刺痛便成了她的永久烙印,那些對生命的熱情也隨之燒成了灰燼,而她,覺悟到自己只能如幽靈一般,在城市的黑夜中遊走。 (閱讀更多)
不要和我結伴旅行。我不但懶得遊山玩水,甚至懶得在重遊一個城市時盡量嘗嘗陌生的食肆。一連兩個夏天跑來京都,星期二傍晚辦好住房手續後,本想走去旅館附近一家蕎麥麵老舖,補償一下沒吃下午茶的肚子。 (閱讀更多)
如果你要假裝離開地球、來一趟便宜的旅行,香港來回冰島的機票,淡季六千五元就辦得到了。但冰島畢竟不是一個適合香港人旅行的地方,當地全年氣溫徘徊在十度之間,不時下著微微細雨,永遠充滿清明節氣氛,老是覺得「沾寒沾凍」的香港人,或是只喜歡泰國天氣的鬼佬,絕不適宜前往。我遇過住在雷克雅未克的冰島人,要求我幫忙從外地寄到冰島的,是Uniqlo的薄羽絨外套;她說自己曾有一件,但拉鏈壞了想替換,「夏天戶外穿最好」,可想而知冰島是甚麼天氣。 (閱讀更多)
一年走到一半,便進入「水無月」。「水無月」本為日本舊曆六月的別稱,明治維新後改用新曆,有關別名也改由新曆月份承繼。若不深究語源,單以漢字直解,把「水無月」看作無水的月份,則難以對應古都梅雨連連的六月印象。其實「水無月」中的「無」是連體助詞,「水無月」乃「水之月」的意思。 (閱讀更多)
《酒徒》是一部意識流小說嗎?有點文學認知的人,務信答案是不!現代文學百年,要是我們追溯到海派「洋場惡少」(魯迅語)施蟄存的《現代》雜誌,以鬯先生不無影響。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