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到那時仍在中大學生報的日子。女工姐姐見我們這班學生會及學生報的同學經常工作至通宵達旦,便好心交給我們鎖匙,在小店關門後,讓我們能一解肚皮之苦。我們絕不混水摸魚,享用美食之餘亦乖乖付上相應的金錢。在大伙兒為刊物文章爭論得面紅耳赤,拒絕理解與不被理解的人拿着文章攤軟在梳化堆砌了一幅無力挽回的悶局,就由一聲:「我落女工,誰要食物?」劃破。 (閱讀更多)
我曾經讀過一本書,教人戒掉進食的習慣,起碼,戒除一天必須吃三餐的迷思。那本書的作者說,每天進餐三次只是人類長久承傳下來的一個並不能切合每個獨特身體的無用習慣。每天吃一餐,甚至完全不吃,並不會如我們所想引致嚴重的營養不良問題,只要改變吸收營養的方法,不是從食物,而是從非常清新的空氣、水、足夠的陽光和平靜的心。 (閱讀更多)
【祭樹】無秩序編輯部詩輯 (閱讀更多)
但我知道/我們的城/一天老去一天/行人在路上搖搖擺擺/路面滿是冥鏹紛飛 (閱讀更多)
已經到了這種狀態:以一種利落到自己都吃驚的效率,下飛機從酒店出來,到達永康街呂桑食堂,在入口處先點吃的,一開口就說,糕渣。 (閱讀更多)
外婆帶我到旁邊的冰鮮檔區,她的眼珠忙著搜刮用紅藍色麥克筆在發泡膠上的價錢,又不忙比對一下貨品的質素。她伸手翻開了其中一條魚的鰓蓋,叫我瞧瞧。「看,裡面紅色就是好的。」我只顧睨著冰粒上排列有序的魚,全部都是黑灰色、帶少許藍靛或棕色,魚,都是一樣的樣子,真的沒有太大分別。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