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來花蓮時,天氣仍然是陰沉沉的,人心中不禁暗疑:這是受到中央山脈永恆的庇蔭嗎?然而彼時狀況連連,一下子切斷了感動的思緒:我與大熊剛從一家八字不合的旅舍落荒而逃,拖著大包小包站在馬路口,「累累若喪家之狗」,望著工作日下午空曠異常的馬路,才知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閱讀更多)
兒時家裡開養雞場的歲月,我們常常吃自己的雞和牠們下的蛋,有時連害了「新城病」——站著轉個不停的瀕死雞也烹來吃掉。那時只有一個禁忌,就是不吃雞脖子,因為只有原子筆筆尖那麼大的圓筒形催胖丸(那時大家管它叫肥丸),是用粗嘴鋼針打到後脖子的皮下去的,而且往往到屠宰時也沒有完全溶解。 (閱讀更多)
輪到我了,突然不知道該選甚麼。面前,婦人等著煮麵,男人等著把材料盛進一碗麵裡,另一個男人等著沖調飲品,一個老婆婆等著把我引到位子,再把冒煙的麵捧來。那是碗怎樣的麵呢?湖水綠塑料碗,湯淺麵稠,故顯得碗深,複疊其上的是蘿蔔、水魷魚、魚蛋、豬皮、咖喱汁,反光的醬汁稍稍鋪開,碧綠筷子夾起來,是甚麼麵呢?幼麵。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