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新生必始於滅絕,想像一切的起始可能是這樣的故事:有一種名為「半魚」的物種,它們像被攔腰切割般,只有上半或下半截身體,它們的繁殖方式是當一條上半與一條下半的「半魚」結合,便偽裝成另一品種的魚類,融入到其他族群裡去。 (閱讀更多)
父親身為最後一個尼安德塔人,與母親過的婚姻生活並不長久,期間充滿認知差異帶來的困擾,像是肉食最佳熟度是幾分熟一類的意見分歧。但在母親心中,這樣的時光大概還是有美滿難得之處。畢竟父親二十六歲因為重感冒(他體內的免疫資訊過時了三萬年)過世的時候,崩潰的母親,才終於無法繼續招架探索頻道拍攝小組的採訪要求。在那之前的母親,如冰河般排拒一切,無視各種穿鑿或熱情。 (閱讀更多)
日前,我帶快兩歲的兒子到餐廳用膳,他卻對一大盤沙律菜中的幾夥紅寶石深感興趣,在翠綠中那麼幾點粉紅,撿來吃甜甜的,於是乎,他將整盤沙律中的石榴挑來吃淨盡。隔天,我在街市水果檔偶遇當造的石榴,便二話不說買了兩顆回家。這回,輪到我小心地將石榴剝開,取出顆顆晶瑩的紅寶石。 (閱讀更多)
甘疏堡壘是座淡黃的建築,方方正正像個沙堡,中庭放了一些沙發和植物,孤獨的鸚鵡在籠子間中哼叫兩聲。我們隨穿著整齊的侍者走一圈,翻新過的牆壁,幾件古典裝飾,讓人無法分辨年代,只是酒吧和餐廳還有殘留的殖民味道,妻說,那些沉重的木椅,跟舊時澳門古堡酒店一樣,而又或者,殖民是我們的記憶。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