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口,一座山,病部。像在吞噬,在擠壓。恍若日子寫照。 被時間磨過以後,日子更碎更裂。復發,轉移,滲透骨髓,但我卻還在。因為我的身體總是先於我,存在。每當我吞下五角形的藥,便對苦味更加敏感,但它們只是在口裡,再溶進身體裡——已經發生了,已經吞下了,如此而已。 (閱讀更多)
不知道洗一個墊杯小碟的工資,和一湯匙蜂蜜的成本,何者較高。但當我想到昨天與妻共進午餐的餐廳一名女侍說午市套餐檸茶改為檸蜜要多付十塊錢的時候,就不期然憶起某家不收加一服務費的茶樓某位女服務生來了。 (閱讀更多)
「空氣中仍有些東西,陌生而捉摸不定的東西,一種難以忍受的奇特氣氛。彷彿逸散開來的氣味,有股外物入侵的氣味充塞於住家和公共場所,改變了食物的味道,讓人覺得好像在旅行,好像來到一個遙遠的地方,進入了野蠻而危險的部落裡。」莫泊桑在《脂肪球》裡寫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