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急不及待闖進你的影子乘涼,宛如投進黑暗之海,在可以想像的種種令人無法承受的後果之中,我從沒想過,即使肉身離開了一個人,影子還是會互相牽絆,在一切結束之後,影子成了一隻水母,黏附在皮膚最幼嫩脆弱的部分,再也無法輕易拔下來。 (閱讀更多)
在倫敦的每條街道,總會看到一個紅色的電話亭。就像在香港看到的電話亭一樣,無用,冷清,或僅僅作為一個WI-FI熱點,事實是,除了旅客,應該也沒多少人使用。只是電話亭作為城市的一部分,就像某件重要但無甚作用的紀念物,只有一直存在,才讓人們覺得這個城市是完整的。 (閱讀更多)
詩人陳暉健看「逃逸路線:Nilima Sheikh檔案庫」展覽後寫詩回應——「所以我們像擁有了喀什米爾高原的底氣 / 並跟隨魚群往下流,在那裏認識供養著野生人魚的捕魚人 / 每一條魚像未進化的孩子,伴隨著代代相傳的哭聲 / 一頓徒手的餐膳與招待客人時吟誦最快樂的詩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