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壺沸騰、鑰匙被拿起、門鉸尖叫,木板櫃枱開合碰撞的響聲,追著蟑螂拍打,身體撞在家具床鋪的各種音色,刀具,砧板,杯碟必然會摔破,電扇葉與雪櫃變壓器嗡嗡隆隆,洗衣機轟動,牧童笛練習曲重重複複,辰時戊時哭鬧與笑,如連續劇的戲碼套路早已決定,門窗關緊還是會聽見,要把內臟一併吐出的咳嗽,對著怨偶或電話吐出的獨白,可是沒有殺人沒有爭產沒有橫刀奪愛沒有同父異母的男子突然出現也沒有那麼多醫生律師,厭煩沒有配樂沒有剪接。 (閱讀更多)
還是我披著社畜皮的日子,在一個下雨的晚上,邀約了一個有成癮問題的朋友做訪問。那是我第一次直面一種真實的「癮」,不斷被拷問著,因著這種癮而從根部開始腐爛的內心。記得他說,當「癮」發作的時候,他會不斷買一切關於網球的東西,如球拍、雜誌、諸如此類的網球裝備,並因此欠下百多萬卡數。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