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喜歡評卷會議,但要承認它跟考試一樣,是必須存在的邪惡。我曾於一所不太著重學業發展的第二級別學校代課,原任老師剛過了考試週便放產假,於是我第一天上班,便背著一大疊陌生的學生的卷子回家批改。學校沒有開評卷會議的風俗,不問緣由,無從考證,所有評分的灰色地帶需要我自行釐定黑與白,無須與鄰班劃一。我計算總分,寫在卷面的頂部,但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想到兩班回答一樣答案的學生,有機會一個被評為正確,一個錯誤,總分只是一個因應老師嚴寬、個人好惡或當下的情緒而浮動的符號,心底便亂了方寸。 (閱讀更多)
飲飽食醉,二宿萬歲,這是二宿宿生會的宣傳口號,蘇柏文談中大宿舍的生活,每晚夜裡都會聽到這句口號,覺得飽是個挺有趣的字,飽後面似乎還藏了個膩字,放在味蕾上很爽的東西變成了只剩視覺和嗅覺上的美感,飽了就膩了,吃飽就躺下。 (閱讀更多)
「既然要學的都學會了,習作是否派回來,有那麼重要嗎?」,這句話在她的腦海內繚繞不散。讓她更不解的是,身為學生的時候,老師是否批改完全不在意,到變成家長,卻對老師們有所要求。是自己太刻板嗎?又是什麼原因令學生抗拒功課?他們小時候,也曾經熱愛過做功課嗎? 在胡同裡越想越糊塗的她禁不住一再問自己,真的沒有批改假期功課的需要了嗎?假期作業真的失卻意義了嗎? (閱讀更多)
假如學生的噩夢是考試期,吳俊賢覺得老師的噩夢是查簿期。通過老師間的互相審查,保障每位同事的批改質素和教學進度良好,老師需要收齊足夠數量的習作,完成所有批改,然後呈交科主任審核,查簿的挑戰不在於趕進度做課業,而在於追收改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