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會兒,她們一邊拿著照相機互相拍下彼此的醜態,一邊起哄。「影佢啦!咁樣衰。」儘她們要不哈哈大笑,把眼淚掉到鼻邊的臉容烘到照相機前。漸漸,眾人陸續收起剛剛的哭臉,互相嘲諷其他還在哭的同儕。互相嘲笑過以後,她們還著攝影師笑中帶淚過後的眾生相:「嚟!我哋影張farewell相,」也許,這就是她們快將畢業,步入成人禮的禮物。 (閱讀更多)
曾詠聰每次跟同行說現在兼教文學,對方都投以羨慕目光,繼而問他如何說服校長、怎樣宣傳和收生。教了兩個多月文學,曾詠聰盡可能不以「教」的形式指導寫作,而是替他們把原有能力「尋找」出來,去掉雜訊,並在這篇文章分享成為文學老師的點滴。 (閱讀更多)
一天孩子放學回家,在我邊忙著督促他完成功課,邊預備一家大小共六人的晚餐時,他突然問道:「甚麼是生命?」這問題很複雜,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於是只反射式地回答說:「生命就是時間,你還在拖拖拉拉,不快點開始做功課,就是浪費了生命。」這當然不是合適的答案⋯⋯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