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學生的噩夢是考試期,吳俊賢覺得老師的噩夢是查簿期。通過老師間的互相審查,保障每位同事的批改質素和教學進度良好,老師需要收齊足夠數量的習作,完成所有批改,然後呈交科主任審核,查簿的挑戰不在於趕進度做課業,而在於追收改正。 (閱讀更多)
當老師的,或許習慣了俯瞰一眾學生,疫情下,他們同樣戴著口罩,我們僅能透過髮型和半張臉辨識他們,何況他們穿一樣的服裝、上一樣的課、出現在同一地點,很容易視他們為一體,做到真正的「一視同仁」。只有一群真誠的老師,才樂意深入發掘學生口罩後埋藏的不同面貌,因材施教,從而根據個案的需要做裁決。 (閱讀更多)
不消一會兒,她們一邊拿著照相機互相拍下彼此的醜態,一邊起哄。「影佢啦!咁樣衰。」儘她們要不哈哈大笑,把眼淚掉到鼻邊的臉容烘到照相機前。漸漸,眾人陸續收起剛剛的哭臉,互相嘲諷其他還在哭的同儕。互相嘲笑過以後,她們還著攝影師笑中帶淚過後的眾生相:「嚟!我哋影張farewell相,」也許,這就是她們快將畢業,步入成人禮的禮物。 (閱讀更多)
曾詠聰每次跟同行說現在兼教文學,對方都投以羨慕目光,繼而問他如何說服校長、怎樣宣傳和收生。教了兩個多月文學,曾詠聰盡可能不以「教」的形式指導寫作,而是替他們把原有能力「尋找」出來,去掉雜訊,並在這篇文章分享成為文學老師的點滴。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