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終歸會在新學年開始前化成一欄「2022-2023」,靜待有心人打開。九月自是新開始,有新的活動,新的物事,新的想像。習慣既成,代表新的文字會繼續進駐。我相信,有了過去的基礎,往後的記憶,會更有溫度。 (閱讀更多)
出版詩集《行走的姿態》的施勁超,談及自己在剛過去的三、四月,於中學指導幾位中三學生創作新詩的經驗,鼓勵學生從詩作感受生活的「詩意」並從中擷取意象,並分享自己贈予寫作班學生的詩作,以及幾位學生經過學習,在他們人生裡寫成的第一首詩。 (閱讀更多)
偶爾滿懷希望去嘗鮮也和期望不符,不知是否我的選擇出了問題。某大學遙遠角落之中,有間咖啡館糅合了簡約風格,少量的榻榻米卡座營造環境,明明如此雅緻,明明好評如潮,上桌的味增豚肉烏冬卻與環境格格不入。湯底肉末載浮載沉,豬肉片乾韌且帶餿味,分量只有一個中型碗,配上不菲的價格,可真貴精不貴多。你說是配著環境下飯吧,那裡跟酒樓一樣吵鬧,位置比拉麵店還狹小,煞風景得很。跟友人對了眼,一致認同「可一不可再」。 (閱讀更多)
曾詠聰從《咒術迴戰》的前期故事,談及學生與班主任之間的關係,認為這個行業很容易把一個人捧起,深怕自己成為只活於單一水槽,卻自以為是的老師,因此狠下決心,觀課依從一貫作風,不用突兀地邀請學生向副校長和觀課老師敬禮,那份多出來的感恩大可省下。 (閱讀更多)
既然無從專注工作,無從躲避代堂的噩夢,我只好換個角度來看待這段流離於不同教室的時光。我發現每間課室窗外的景色都儼然拼圖的一片片板塊,只呈現局部的校園特徵。我學習倚在教師椅上,根據桌上擺放的座位表,嘗試辨認學生的容貌,並與其名字對應。有些流傳於教員室的名字,如今有了堅固的落點,久仰大名,今天我終於看到其廬山真面目。也經常能找到熟悉的,任教過的學生,相隔一兩年再次相遇,他們展現出熟悉卻有點遙遠的臉孔,這無疑在我的心湖擊出小小的漣漪。他們或許不會再主動向我點頭問好,未必會表現得如初中時那麽青澀和率真,但我始終喜見他們的成長,慶幸自己曾是他們路上的一位過客。 (閱讀更多)
回到文憑試,我們從有範文的會考過渡到聲稱跟世界學術接軌沒有範文的文憑試,幾年被譏為死亡之卷再到十二篇範文重現,從高考的個人短講和小組討論,再到文憑試的說話聆聽卷從有到無,考評局像在教導莘莘學子中國文化的緣起性空,或是西方尼采式的永劫回歸,甚或是以本年命題作文總結以上中西文化對談再以布希亞式擬像模仿討論中學生個性的自我建立。 認識中華文化是學習中國語文的重中之重,考評局的用心更是要同學學貫中西,兼容並包,師夷長技以制夷,故英語需聽說讀寫並行而母語只求由心出發作書寫而安矣。鄙民淺陋,不知當局寬之至此也。今當遠離,臨表涕泣,不知所云,欲再聽靡靡之音綠袖子,以倫敦交響樂團版本為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