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榆生稱她為「近三百年來最後一位女詞人」,英斂之讚其「能闢新理想,思破舊錮蔽,欲拯二萬萬女同胞出之幽閉羈絆黑暗地獄」,如今人們卻只為她冠上「民國剩女」的名號。倘若對呂碧城的了解再多一點,恐怕要覺得羞愧不已——這位二十歲就籌設「北洋女子公學」,三十五歲開始遊歷歐美各國,四十餘歲皈依佛門、完成不少佛學著作的神奇女性,又怎可能是被「剩下」的呢? (閱讀更多)
不知哪一位哲學家說過,人類的一切煩惱,源於不肯乖乖地呆在家裡。對了,哲學家大多不喜歡旅行,也不會旅行,他們的旅行,用的是腦袋,而不是雙腿,他們像植物,用腦袋在地上倒樹葱地偷偷移動,他們關心的是時間遠多於空間,那是思考月圓月缺對人類的意義、研究日照的善意來自甚麼的根源、生呢還是死。 (閱讀更多)
卡夫卡,捷克語中「寒鴉」的意思。在世四十一年,弗蘭茲·卡夫卡三次訂婚、三次悔婚,最終因肺病在療養院中離去,更在遺書裡要求摯友將其大部分創作、日記、信件都銷毀。「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或許可作他一生寫照:本有可停棲之處,「書寫」卻總將其推離安全線外,把他拋入徹徹底底的孤獨中去。 (閱讀更多)
十三歲時,揚松已經發表第一本作品《Sara and Pelle and the Octopuses of the Water Sprite》。兩年後,揚松更開始為芬蘭的《Garm》雜誌畫諷刺畫。她喜歡在畫中醜化法西斯主義者,揭示當權者的真面目。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揚松就把希特拉描繪成哭著討蛋糕吃的嬰兒樣子。可以說,揚松在少年時代已經透現出早熟獨立與反叛不忿的獅子座靈光。 (閱讀更多)
村上春樹的長篇小說新作《刺殺騎士團長》,今年七月被本港淫褻物品審裁處評為第二類不雅物品,早前更在書展禁售,惹來文化界炮轟。此懶人包嘗試彙整淫審事件的相關報導與後續評論,並分為四部分:一、回顧淫審處公佈評級的相關報導;二、選錄文化界人士的回應;三、整合香港文學館與其他團體發起的聯署及記者會的報導;四、補上長篇的文化評論文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