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小問題間,孟浪闡釋了作為永遠的異鄉人,如何在故土情結、國族問題、身份矛盾與認同中自在遊走——正是不間斷的、形而上的思考與寫作使他自由。身兼作家與編輯兩個身份,孟浪曾略帶自嘲地說,在創作中自己是命定的「探險者」與偶然的「受難者」;而做編輯時,卻又充滿了包容與同情。 (閱讀更多)
《聖經》上有這麼幾句︰「求你指教我們怎樣數算自己的日子,好叫我們得著智慧的心。」 甘浩望神父的故事沒有《聖經》那麼厚,但要細細說來,也非易事,尤其當他的故事隨著香港發展行進,每一頁都擠滿黑壓壓的人影,你說甘浩望是漆黑中的螢火蟲?「發光發亮」說來俗套,他又不是落入煩塵的聖哥,況且他亦承認,自己也有驕傲與發脾氣的時候——甘浩望好真實——於是他將每一次挑戰看成是操練智慧的機會,在歌聲與結他聲中,繼續數算恩典與平安。 (閱讀更多)
黃燦然說:淮遠是香港最好的散文家。在淮遠的散文裡,他一方面以詩化語言經營跳躍的節奏;一方面則用小說化的長句,精簡幽默地書寫人性善惡。「散文這種文類不用定義。你可以用散文寫詩、寫小說。界線全由自己決定。」 (閱讀更多)
我把新出版的《艤舟集》放在《未埋庵短書》和《周棄子先生集》之前——由渡海前到渡海後——三本書的詩情文意牽繫得起黃公望筆下富春山水的連綿氣韻與聚散傳奇,神往之餘,一廂情願,總覺得《艤舟集》收錄的渡海前作品,與《剩山圖》一樣:可以傳世,而且會得到讀者的重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