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容納的是可能性。「甚麼」是問號,代表不確定,但「知道」也非句號,周耀輝教我們重新理解一個詞語的可能性,知道可以不是終結,可以是繼續探索的開端。麥浚龍的〈True Romance〉裡,說的是即將萌芽的一段戀愛,周耀輝竟選擇用「知道」這個中性的詞語來形容這份美好,歌詞「這感覺多好 / 知道自己不知道 / 便繼續繼續想知道 / 繼續繼續虛得似天空」,便帶有希望一直一直探索下去的渴望。陳建安的〈未知道〉,「未」這個字便象徵著一種可能性,不是「不知道」,而是「未知道」,而歌詞「命運極妙妙在沒有根據 / 世界太怪怪到勇敢走過去」,更教人將對未知的恐懼,轉化為放膽相信「未知」。若〈彳亍〉是一個人的自我探索,在壞時代創作的〈未知道〉則與人同行,勉勵大家一路走在生命之中。 (閱讀更多)
兩年前藍奕邦發表了〈生〉,詞曲由藍奕邦親手包辦,寫的是人的艱難掙扎,並探討生的意義。是次林夕所填的〈命〉除了延續這個話題以外,還討論一個人被隨機誕生在某個時空,似是探討人面對存在的拋擲性,是不是只能認命?Sir. 春風燒評此曲,認為歌詞將人的覺醒和大膽都歸因於先天遺傳而不是後天的識見,但只有人類才能做到知命但不認命,教人握緊尊嚴不認命。 (閱讀更多)
任弘毅未及拜讀葛綠珂之詩,葛綠珂便因癌症逝世。近日他借閱《野鳶尾》,被廖偉棠「詠物的內涵是詠神」的評論一言驚醒,當他再讀〈退隱的光〉時,發現葛綠珂演繹著文學的神話,甚至將自己活成了神話。這令他聯想到臧隸的〈詩已將世界分為兩半〉,當中無窮遞歸的數列若要套用在詩歌上,葛綠珂或會說:詩就是那通項公式,那不斷被傳頌,甚至指向自身的神話。 (閱讀更多)
因為作曲人林家謙Demo的一句,Gin Lee(李幸倪)邀請周耀輝填出〈後人類的美麗與哀愁〉。姚慶萬回歸到川端康成的《雪國》解析歌詞,可見周耀輝寫出人的兩難:我們得到渴望的美麗,同時承受不少磨難。他認為周耀輝希望聽眾學會選擇,然後堅定內心,跨過美麗和哀愁的困局後獲得一種自由,而非立於原地不進不退。 (閱讀更多)
1957年,卡繆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的大名在香港、台灣不逕而走,其中篇小說《異鄉人》由於被沙特深入討論,廣受關注,成為存在主義小說經典。今期《方圓》以此作為主題,由李敬恒和楊彩杰的《異鄉人》閱讀經驗出發,連結到不同作家的文本互涉,再由朗天的論述文章串連分析《局外人》及《麥田捕手》,構成一個局外人的系譜。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