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謙在最新作品〈怪我只敢做好人〉之中,似是探討人的好壞,姚慶萬從中解構自我和客我的矛盾,是源於社會的目光和普世價值。我們既想與周遭環境建立並維護和諧的關係,卻又想忠於赤子心 ,而兩者的拉扯,讓我生出自責,於是歌詞中不斷出現怪責自我的想法,對不起的不止「某人」,更是和自己的告解。林夕在詞中沒有過分強調善惡,但姚慶萬認為所謂「好人」,大概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堅持自身的內在價值,問心無愧。 (閱讀更多)
在這靜謐、甜美的表面下,似乎隱隱潛藏著某種難以言說的陰暗。畫面之下佈滿著近乎與現實斷裂的縫隙,是安西水丸作品給我的一貫感受。這種張力隱匿在安西的插畫乃至文字作品中,多半處於模糊的樣態,在看似恬靜怡人的畫面、表現出大叔趣味的字裡行間,提供著無聲卻深沉的厚度。然而,翻開安西的短篇漫畫集《青之時代》、《東京輓歌》,卻能見到他在早期作品中,卻毫不保留地完全展露。 (閱讀更多)
短篇小說作為較親近日常生活的文學類型,到底是如何興起?又有何特徵使然?鄧小樺在新書《文學看得開〈作品篇)》一一拆解,徵引中西作品,疏理其發展脈絡,指出短篇小說的核心在於結構和人物,但是作品的短小不能規限其詩意、深度及時間跨度。 (閱讀更多)
通過不同的即興課題,Adrienn將誘發的身體反應和情緒放在不同的容器/調度裡面,按捏再按捏,當中包含著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又包含她對這個舞者的了解,也包含著她眼中七個舞者的共同或關聯。就這樣,舞者被安置在一種極端中的狀態徘徊,而你感受到舞者的內在游離在不同情感的界線之間,不由自主卻又悠然自得。一度讓我想起《墮落天使》中的哭泣,從自我的歡愉到哀悼一段模糊不清卻確實存在的感情,鏡頭還是落在同樣抽搐的肢體上,但觀者都可以感受到那情感的每秒變形。 (閱讀更多)
在文學館出版的新書《文學看得開〈作品篇)》,鄧小樺從經典名著《百年孤寂》說起,談到書中令人神魂顛倒的孤獨形態、魔幻和現實之間的關係,以及此書之於現今世代的意義。不論古今,原來在壓抑的時代,我們總可以憑藉想像力找到自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