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與源頭,是每一個詩人不可避開的主題,在葛綠珂這裏,更是由始至終纏繞一生。對於迷戀死亡書寫的葛綠珂來說:沒有一語成讖這回事,她活了八十歲,是大多數自殺的自白派詩人的好幾倍,這是一種神奇的魔術:她把源頭書寫召喚過來,保護了她的死亡書寫,祛除了自己和讀者都不免的死亡情結。 (閱讀更多)
移居西班牙的前央視女主持兼記者柴靜沉寂多年,推出關於歐洲恐怖主義的紀錄片《陌生人——對話聖戰分子》。Sir. 春風燒看畢心生敬佩,又心有戚戚,不禁思索生活安定的人為何成為聖戰分子,只剩下一張殘暴而狂熱的臉。他又認為在文明世界中,用常識、理性和人道主義對抗狂熱,在求知和接觸個體認識自我以及周圍的一切,以此抵抗各式各樣的蒙昧和狹隘,是每個個體的責任。 (閱讀更多)
林家謙承襲去年創作「季後歌」的做法,推出新曲《流離者的海》。孫樂欣刻意沒有在電台聽創作原意,先寫下詞評。她認為香港一度充斥關於離散的流行曲,但《流離者的海》卻如同清涼的秋風,吹散流離者的孤單和迷茫。流離者的海,或許波光粼粼,或許波濤洶湧,漂泊的靈魂雖各自上路,但看著同一片海,仍有所依靠。 (閱讀更多)
再談林家謙新作〈怪我只敢做好人〉,任弘毅在一面倒支持「邪不壓正」、「不論代價堅持做好人」的詮釋下,重新反思歌名的含意,發現當中刻意的不協調性,世間的好壞不是純粹的二分法,才需要「思考」和「質疑」。他認為這首詞珍貴之處在於林夕以細微違和感提醒我們:好壞往往只是表象,而當中的詩性辯證、覺悟之高,即使非林夕本意,也是一份十分寶貴的解讀。 (閱讀更多)
林家謙在最新作品〈怪我只敢做好人〉之中,似是探討人的好壞,姚慶萬從中解構自我和客我的矛盾,是源於社會的目光和普世價值。我們既想與周遭環境建立並維護和諧的關係,卻又想忠於赤子心 ,而兩者的拉扯,讓我生出自責,於是歌詞中不斷出現怪責自我的想法,對不起的不止「某人」,更是和自己的告解。林夕在詞中沒有過分強調善惡,但姚慶萬認為所謂「好人」,大概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堅持自身的內在價值,問心無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