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 by 李紹基 | 2024-02-16

這種意念能引伸出很多思考:叮噹在我這個男性動物心中又是甚麼樣的角色?他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同房室友,可以是兄弟,可以是家人,可以是人生導師,原來他可以是很多很多的,都很重要的角色。總之,他不止是一件機械產物或虛擬的動畫角色。而我最不能夠接受的,是叮噹只是子虛烏有,是大雄患自閉症期間設想出來的一個不曾存在的同行者,那不是戲謔,簡直是誣衊! (閱讀更多)

對中國藝術,重新談論自由

其他 | by 王崢 | 2024-01-31

但是這樣想就掉入了一種思維陷阱,覺得越缺少自由反而越能逼人創作。這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缺少自由確實能逼著一部分人繼續創作好作品,因為一部分人類的本性就是創作,就算被關入監獄,總會有人想著拿衣服寫詩,拿牆壁畫畫,拿牙刷頭刺青。可是,藝術不僅逼問人類的底線,更是探索人類的極限。我們在這麽想的同時,我們也應該看到,馬來西亞,韓國,甚至新加坡,這三個國家的電影和藝術在近年來的快速發展,都和不斷「解凍」的政策有關。​而如果我們仔細觀察中國大陸藝術(包括文學、電影)的幾次爆發點,都正好是這三項自由稍有寬鬆的時候:二三十年代(1926-1937)(民國時期);一九八零年代的「文藝潮」和「八五新潮」;以及千禧年初的「媒體之春」。但這三種自由的不完全發展,意味著這些爆發都是不可持續的。甚至會造成文化上的斷層,產生新的矛盾。 (閱讀更多)

《無法達至如真的虛幻,倒不如讓一切還原到根本》——關於對一段合作、一個展演的觀察

其他 | by 劉曉江 | 2024-01-25

開展一段關係總有一個原因:可能是自身對關係的需要,可能是對某人的幻想,可能是誤打誤撞地開始,可能是目的為本地想要找個歸宿;而彷彿在每一段關係當中,我們都需要或多或少地面對自己,審視自己於這段關係的因,或者話:「了解自己多一點」。 而這次的關係不是關於愛情,是關於一段藝術家之間的合作。 (閱讀更多)

【虛詞・過敏鳥】「用神用竅,令你會更多感覺」的填詞人周耀輝

其他 | by 陳芷盈 | 2024-01-25

曖昧容納的是可能性。「甚麼」是問號,代表不確定,但「知道」也非句號,周耀輝教我們重新理解一個詞語的可能性,知道可以不是終結,可以是繼續探索的開端。麥浚龍的〈True Romance〉裡,說的是即將萌芽的一段戀愛,周耀輝竟選擇用「知道」這個中性的詞語來形容這份美好,歌詞「這感覺多好 / 知道自己不知道 / 便繼續繼續想知道 / 繼續繼續虛得似天空」,便帶有希望一直一直探索下去的渴望。陳建安的〈未知道〉,「未」這個字便象徵著一種可能性,不是「不知道」,而是「未知道」,而歌詞「命運極妙妙在沒有根據 / 世界太怪怪到勇敢走過去」,更教人將對未知的恐懼,轉化為放膽相信「未知」。若〈彳亍〉是一個人的自我探索,在壞時代創作的〈未知道〉則與人同行,勉勵大家一路走在生命之中。 (閱讀更多)

不是你的命,不要亂認命——藍奕邦〈命〉詞評

其他 | by Sir. 春風燒 | 2023-12-14

兩年前藍奕邦發表了〈生〉,詞曲由藍奕邦親手包辦,寫的是人的艱難掙扎,並探討生的意義。是次林夕所填的〈命〉除了延續這個話題以外,還討論一個人被隨機誕生在某個時空,似是探討人面對存在的拋擲性,是不是只能認命?Sir. 春風燒評此曲,認為歌詞將人的覺醒和大膽都歸因於先天遺傳而不是後天的識見,但只有人類才能做到知命但不認命,教人握緊尊嚴不認命。 (閱讀更多)

初始的詩——讀Louise Glück〈退隱的光〉

其他 | by 任弘毅 | 2023-12-07

任弘毅未及拜讀葛綠珂之詩,葛綠珂便因癌症逝世。近日他借閱《野鳶尾》,被廖偉棠「詠物的內涵是詠神」的評論一言驚醒,當他再讀〈退隱的光〉時,發現葛綠珂演繹著文學的神話,甚至將自己活成了神話。這令他聯想到臧隸的〈詩已將世界分為兩半〉,當中無窮遞歸的數列若要套用在詩歌上,葛綠珂或會說:詩就是那通項公式,那不斷被傳頌,甚至指向自身的神話。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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