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棟篤笑和文學結合在一起會生產出甚麼?先別下「棟篤笑就是文學」這類結論,這樣會使我很頭痛,因為這涉及要定義甚麼是文學或文學是甚麼,就好比要解釋一個笑話的意思是甚麼一樣,解釋過後笑話就涼掉了,不好笑了。所以請試想像看看:一個棟篤笑表演者走進第三世界的俱樂部,他五短身材,模樣滑稽,一上表演臺就仆倒了,然後驚惶地說自己搞錯場次了:我居然沒穿防彈衣就來到這裡——觀眾們被他連珠爆發般的笑話和肢體表演逗樂了,他接著開台下觀眾的玩笑:「你的髮型設計師以前是不是專門設計核子反應爐的?」、「他們有說明你們只是暖場觀眾,待會兒正牌的觀眾才要進場嗎?」觀眾大笑、吹口哨和發出噓聲,不知不覺就被吸進去他的表演裡,全神貫注。 (閱讀更多)
自2014年出版《哀傷紀》後,鍾曉陽再推出新作《遺恨》。 說是新作,但又非全新創作,如《哀傷紀》内分別收錄的〈哀傷書〉及〈哀歌〉,〈哀傷書〉是重寫〈哀歌〉;這次推出的《遺恨》則是重寫1996年的《遺恨傳奇》。 (閱讀更多)
無論短篇小說的發展如何,它都指向一種快的美學。快的美學是甚麼?或者我們可以從法國作家保羅.穆杭(Paul Morand, 1888-1976)的作品略窺一二。 (閱讀更多)
在公路上飛馳的小巴,傳來那一首歌,把你拋進哪年哪月?偶然,瞥見坐在身邊的男人,不知為什麼嘴角牽動了一下,他在看我嗎?從上司的房間走出來,禁不住內心的騷動。這時候,誰的內心在上演什麼劇場?讀意識流小說,就像一個偷窺者,在冷漠又看似互不相干的城市,讓我只愛陌生人。 (閱讀更多)
要為《自由如綠》寫一篇書評,著實不容易。全書共二十四篇作品,每位作者就一款植物展開創作,二十四篇作品恍如二十四個大觀園一樣,歷史觀照、內在抒情、記憶重塑、社會輿論等等無所不包,獨立分析還好,如今結集成書,那是「大象無形」,也是「只緣身在此山中」。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