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來敬神貴禮的國民,正是大變革到了忘卻一切舊禮數的程度才做到了明治維新,但我以為禮儀上應多少確立一些秩序。國民不該忘記與我國體有著很大關係的禮節。 (閱讀更多)
在讀完董啟章的新作《愛妻》之後,我第一時間想起的不是鍾曉陽的同名舊作,而是Her(港譯:《觸不到的她》 )這齣講述人與人工智能戀愛的電影。 (閱讀更多)
「婀薄神」這個名字來自英文“Absent”,音譯在這裡就像驕傲的使者,攜帶著在卷軸火蠟內緊閉的秘密,更像狂妄的造神者:sent化身成神。業已傳達,已然通神。一次加倍值得驕傲的叛變,或曰乘時而起,挾著神的名字,馳來某種反神諭。「反」在於,神說有光就有光,如今卻是,一開口作聲,就是空缺,比如說,愛,就沒有愛。這種速度只能迎接——sent,有業已證無。 (閱讀更多)
今年悄然出版的鍾玲玲新書,說是《玫瑰念珠》的新版。迫不及待讀完後,我再一次被鍾玲玲所言之情震懾。如果「言情」就是「說愛」,本年度「言情」之最,非鍾玲玲莫屬了。 (閱讀更多)
鍾曉陽重寫《遺恨傳奇》的消息傳來,難免令人暇想連連。一來因為《遺恨傳奇》是鍾曉陽封筆近二十年前最後一部作品,一度標誌著她無法走出自己創造出來的文字陰霾,不得不暫別文壇;如今重寫,對作者本人和一直期待她有新作的讀者來說,都該是一件大事;二來年前她重出江湖續寫《哀歌》(成品《哀傷紀》),被視為延續了某種傳奇(故事裡的,更有故事外,關於作者本人的),這次她擺明車馬,從原作斬去「傳奇」二字,可會有甚麼微言大義?尤其是對於一度被歸類為「張(愛玲)派」的「才女書寫」來說,傳奇退場本身,大抵就有一定程度的詮釋意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