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董啟章被選為香港書展年度作家,該年香港社會對於佔中抗爭的討論正白熱化,及後發生了雙學佔領金鐘的行動,此時此刻年度作家成為敏感的名稱。議者認為作家既然支持社會抗爭,就應拒絕與建制有關的一切,而董啟章的回應是在書展作家感言裡,大談「沉默」的意義如何被扭曲。根據董的說法,近幾年來社會有個錯覺,認為「沉默」就是負面的,而「發聲」就是正面的…… (閱讀更多)
打開萬毓澤的《資本論完全使用手冊》,就有些耳目一新了。馬克思是甚麼?就是經典!經典就是,法國人類學泰斗李維史陀每次構想新研究定必要重讀的書。作者也直指說本書不是入門、導論,而是要讀出《資本論》的「廣博、深刻與歷久彌新」。這種開門見山,就不怕你不讀的氣概,實在讓我汗顏。 (閱讀更多)
讀詩,對我來說,是將當下在讀的詩行放進自身經驗檔案庫,尋找,對照,沉澱,存檔。這樣,一首詩的閱讀大扺完成。但讀余秀華的詩,彷彿是從一個專屬於她的宇宙,藉著字詞把自己推向外部,再轉向未知敞開,像將生命從牢籠畫出一條條逃逸線。 (閱讀更多)
關於小說家駱以軍,他的敍事彷彿來來回回,都會回到這些書寫零件上。最近在新的散文集《純真的擔憂》面世時,我又重臨一種好像以前讀過的感覺——déjà vu,既視感。 (閱讀更多)
長居城市的我們鮮有關顧香港的山林,然而對張貴興而言,雨林卻刻有砂拉越的思考方式。我並不是為了東拉西扯騙字數才寫的這種煞有介事的「香港—砂拉越」對比的,從歷史上而言這兩個地方實在是非常相似的,這使我對張貴興的雨林書寫一直有著無比的興趣。在《野豬渡河》之前,張貴興的雨林已有著沉重的歷史幽靈在背後遊蕩。《群象》試著勾出隱匿於砂拉越雨林的地下馬共足跡,《猴杯》細緻地處理殖民者與本地人的混雜關係,在《野豬渡河》之前出版的短篇小說集《沙龍祖母》已經嘗試處理「三年零八個月」的日佔史。可以說,張貴興的長篇小說無一不指向重構砂拉越歷史的企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