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想談的是黃碧雲《盧麒之死》的、我姑且稱之為「空間化的歷史詩學」。如何不以時間而以空間為主軸去思考歷史書寫? (閱讀更多)
德國思想家暨尼采及海德格傳記作者薩弗蘭斯基,在其著作《榮耀與醜聞︰思考德國浪漫主義》中,發現浪漫可以是對一個新開端的激情,如盧梭去萬塞納途中,在路邊樹下經歷靈感迸發的時刻;也可以是重建精神的盼望,如浪漫主義思想家赫爾德;它可以對於瞬間、恐懼和決斷的崇拜,如海德格、齊克果,甚至曾批判浪漫派的卡爾.施米特,都強調決斷的重要;它也強調超越,如十九世紀德國畫家弗利德里希一幅最著名的畫作,就是一人登上山頂觀看雲海的景色。 (閱讀更多)
這部作品所探討的議題其實香港人早已經麻木習慣:學童自殺、家庭暴力、基層困苦、意識形態分歧……甚至可以說是,看到生厭,誰會願意空暇時候還去分擔他人的痛苦?我們連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但作為一部文學作品,《明媚如是》如何拆解、重組、上色、佈置這些「他人之痛苦」與「個人之體驗」,敲出外殼,擰緊每顆螺絲,讓香港的悲哀面目以小說呈現? (閱讀更多)
大衛.布拉克伯恩的《征服自然》中,就將德國在這二百五十多年間,政府人民以開闢自然為名與河川、地表進行的鬥爭,還有當中所付出的代價,極為生動地描繪出來。這並非單純從科技史、自然開發史及自然變化(如水文、地貌、氣候)去剖析問題的專題著作,而是更像一部德國政府與大自然搏鬥,或試圖改變自然的集體傳記。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