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指》是一次對上述現代主義文學狀況的逆向實驗,李陀三番四次表示過,要繞過以普魯斯特、喬伊斯和吳爾芙等現代主義文學名家為代表的心理描寫套路,回歸以「對白」呈現人物為小說手段的偉大傳統。李陀列出來的標竿是曹雪芹和托爾斯泰,我們也輕易感受到他在小說創作上的復古態度。 (閱讀更多)
《我在/我不在》是杜家祁迄今為止唯一一本散文集,於1999年出版。其詩〈女巫之歌〉,風格凌厲,孤高決絕,絕對是香港詩歌裡極為優秀的作品。杜家祁的散文亦非常出色,作品收於《香港後青年散文集合》。其散文同樣風格凌厲,對各種不公不平之事,時而橫眉鄙夷,時而怒目瞪視,極具個性,其文章亦時時透露出她對語言文字極為敏感巧妙的理解。《我在/我不在》,恰如《女巫之歌》,亦未見有評論詳加分析。當然,杜家祁可能是不太在乎的。 (閱讀更多)
繼承著過往的自然書寫脈絡,吳明益的新書在這段楔子裡已經預示了他將進行的工作:自然—文學—夢。如果說這三項元素在過往作品裡都反覆出現過了,《苦雨之地》的自然書寫讓讀者更明確感受到動物的在場,牠們佔據了極其重要的敍事位置。 (閱讀更多)
《Karman》直譯就是《業》。書中阿甘本把karman和crimen(crime)並置,這對東方人來說,一點也不陌生,罪業或罪孽並稱,我們一向耳熟能詳。有婦之夫偷情,是種下惡業,這業,既指行動本身,也指行動的後果。種惡業便是會帶來不好的後果,產生壞的影響。世界由業的法則組成,這法則就是因果法則,善業就是善因業果,反之,惡業則為惡因惡果,統稱業報。 (閱讀更多)
生命歷程向著一個方向流逝,彷彿縮成直線:過去,現在,未來。但《織巢》虛實交錯,包含多個時間進程。而鳥,將不同的時間維度一下概括起來,像一種意象的力量,把難以言傳的存在之謎變得可感可見。即便如此,我們任誰都不能叫停一隻鳥,叫停時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