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最寂靜的時刻問問自己︰我必須寫嗎?假如不寫,是否會活不下去?」讀《人魚紀》之前腦中自動響起里爾克這句話,我想知道,一個寫作者在生命最後階段傾盡心力想要完成的,會是一個怎樣的故事。李維菁選擇了再造人魚公主的寓言。這本最後遺作在她身後才出版,帶著這樣的背景去讀,會實感到一種艱難。 (閱讀更多)
羅孚編訂的「葉靈鳳香港史系列」--《香港的失落》、《香海浮沉錄》和《香島滄桑錄》,迄今仍是研究香港掌故、社會文化變遷的重要讀物;那麼保留了羅孚編輯特色,輯錄的繁體版《讀書隨筆》,又有甚麼值得我們細讀的地方? (閱讀更多)
占星學其實就像文學,不單是一套龐大知識系統,涉獵本命(Natal)、時事(Mundane)、擇日(Electional)、流年(Forecast)等分支技術,更關乎人倫關係與生命本質。 (閱讀更多)
為哲學家尼采和海德格作傳的德國哲學家薩弗蘭斯基,最近寫成了《時間之書》,似乎不單要用婦嫗可解的文字解說海德格《存在與時間》中的概念,也要爬梳德國哲學、文學、史學和社會學中的時間 概念。 (閱讀更多)
《無名指》是一次對上述現代主義文學狀況的逆向實驗,李陀三番四次表示過,要繞過以普魯斯特、喬伊斯和吳爾芙等現代主義文學名家為代表的心理描寫套路,回歸以「對白」呈現人物為小說手段的偉大傳統。李陀列出來的標竿是曹雪芹和托爾斯泰,我們也輕易感受到他在小說創作上的復古態度。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