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偉棠曾說「淮遠是他那個年代最好的詩人,也是我最喜歡的香港詩人之一」。淮遠的存在,以及新作《特種乘客》的嘗試,除了為未來的讀者紀錄反修例事件以外,正是在逼使我們反思,一直所閱讀的香港文學以及書寫,與淮遠同期的1969至2019年,是否過於乾淨,乾淨得我們忘記了原來當中可以有雜質正在發亮? (閱讀更多)
從策劃的概念開始,《我香港,我街道》的作者群便有意從地區「發現」風景,書內共十六篇小說過半數提及香港的房屋,大量掌故、歷史、風俗的添加,小說的敘事雖然容易受到阻礙,但這種有意為之的資料的充實,卻使這些作品擁有強烈的建立民俗志的意味,將「發現」的風景進一步脈絡化與歷史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