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獵奇、情色、誇張、超現實風格著稱的奇想漫畫家駕籠真太郎,熱衷於各式瘋狂的大尺度人體改造,在他的世界中,人與物幾乎沒有區分界線,任由其豐富想像力將之扭曲、折疊、黏合、切割、縮小、放大成新奇的形態,肢體橫陳帶來的視覺刺激,配以黑色幽默敍事風格,對於大腦疲憊麻木的都巿人來說,實為一道相當可口的提振小吃。 (閱讀更多)
2000年春季,我在中文大學上愛玲的「認識電影」課,是她的學生之一。同年,相若時分,她的《戲緣》出版。課餘捧著她的書讀,如斯珍貴,小心翼翼,當時鮮見如此精緻格調的白色小書,書名與作者名字燙上啞色銀字,低調雅氣,有著宋朝極簡美學的古樸素質。今天小書已添時間歷練,素白封套漸變淡黃,暴露空氣最多的書脊,更形成深深黃銅色,抹上一份不由人的蒼蒼——像愛玲,突然不動聲色離開。 (閱讀更多)
我和多數人一樣,因胡波的死亡而認識他;但在認識其作品以後,卻從此忌諱提起他的死亡,因為如果讓死訊壓壞死者優秀的作品,是大不敬。我先讀其中短篇小說集《大裂》,後才去看電影《大象席地而坐》。於我而言,以胡遷之名寫的這本書,比電影更高一籌。 (閱讀更多)
張景熊( ~2016 ) ,另有筆名小克,《70年代雙周刊》編委會成員,於1979年出版《几上茶冷》。這本詩集所收的詩,大致上有兩類的份量比較多,一類是訴說愛情的美好,另一類是書寫香港地景的作品,當中又以前者的數量更多。雖則如此,這兩類作品,都難以稱得上建立了張景熊一己的風格。 (閱讀更多)
這次想談的是黃碧雲《盧麒之死》的、我姑且稱之為「空間化的歷史詩學」。如何不以時間而以空間為主軸去思考歷史書寫?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