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的詩雖然「厚重與深沉」,可內裡暗藏利刃,包含悲劇之下冰冷卻清醒的果敢意志 (閱讀更多)
這批詩作裡,對於「變化」的注視與歎惋是一大主題。一方面來自於時間之必然,另一方面,也與中港關係與開發主義有關。開放中國大陸遊客自由行十餘年以來,香港鋪租翻漲數倍,沖刷力極強,擠壓老店小店生存空間,那既是集體記憶,也是人情網絡,港味生活的基礎。加上房產商品邏輯下,縉紳化(Gentrification)範圍越來越廣,城市成了一部成長機器(Growth Machine)。這機器不但無法叫停,還有擴張、加固的傾向。 (閱讀更多)
進入關係總有被傷害的危險,人卻因難忍孤獨而選擇戰兢前行。 (閱讀更多)
也許她也是一個吹哨人,哨聲雖弱,然而也是反攻的號角。聯結、憤怒、匱乏——其後是自由。抗爭的自由。 (閱讀更多)
在這意義上,真正的日記只能是孤絕的——也可能是太孤絕的。 (閱讀更多)
廖偉棠曾說「淮遠是他那個年代最好的詩人,也是我最喜歡的香港詩人之一」。淮遠的存在,以及新作《特種乘客》的嘗試,除了為未來的讀者紀錄反修例事件以外,正是在逼使我們反思,一直所閱讀的香港文學以及書寫,與淮遠同期的1969至2019年,是否過於乾淨,乾淨得我們忘記了原來當中可以有雜質正在發亮?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