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大型舞蹈節「自由舞2023」,聚焦世界各地優秀女編舞家,李海燕認為這固然是其特色,但是當代舞中的「身體」意涵複雜,不少創作者和觀眾會自覺地把「肉體身體」與文化身體分別處理,她觀賞時則把注意力放在「個人」而不是「女性」,察覺面向與面向的交織和重疊如何為個人帶來壓迫,或賦權。 (閱讀更多)
每一次展示,都是一種溝通的可能。大館的觀眾群很廣,因此在寫這段文字時,溝通可能的對象分為「公眾」,以及LGBTQ+或對性別性向有質疑的人(Q也亦被認知為questioning)。讓我先說說後者。當一個藝術館點出「這些是酷兒藝術」、「這是酷兒藝術家」,作品自然對LGBTQ+群體有某種再現(representations)。由於展覽的議題性很重,即使很多參與藝術家亦是LGBTQ+社群,我好奇策展團隊在準備過程中,有否及如何接收香港其他LGBTQ+的意見,事前進行訪問調查等,惟現在未能考究。這也是不少博物館在面向社會弱勢群體時常用的方法,一方面提高參考度及尊重對方的敘述方式,同時有更多第一身看法以供參考,避免展出方式獵奇性過高而加深標籤。 (閱讀更多)
「掂行掂過」是廣東話成語,意指無論經過甚麼怪誕或悲慘的事,街道行人仍可保持「掂」(不錯)的狀態,繼續如常地行走。它的近義詞包括「視若無睹」,但掂行掂過可能是見不到,只是剛好路過了一場災難;「直行直過」在客觀意義上較接近,惟失去了那種處之泰然、很「掂」(不錯)的意境。鄧樹榮工作室主辦的無對白劇場《掂行掂過》由黃珏基及陳庭軒執導,於香港文化中心上演。劇作以香港的城市街頭為座標,詰問我們平時有意無意地忽略了甚麼,背後的動機與緣由又是為何。如果將《掂行掂過》當中的母題精神放大,也許我們也可以自我叩問:我們為甚麼「掂行掂過」他人的困難、痛苦,與城市裡的政治禁忌。 (閱讀更多)
馬凌畫廊正展出阿彼察邦的「靜默星球:2021-2022作品選集」,吳騫桐走進那夾在樓梯窄街裡一幢六層的水泥盒子,像坑上的隕石,要讓人撿拾異星碎片似地彎在那裡。抽掉日常語言,阿彼察邦在展覽佈置給我們一顆顆生命維度以內的自轉異星。上方,光流淌繞行,靜默發出巨響。這難道不是聽得見大音的矛盾謎題? (閱讀更多)
闊別多時,陳奕迅終於回歸香港樂壇。再三延期的演唱會「Fear and Dreams」,儘管人心離散,門票還是瞬間售罄。經歷過前些年巡迴演唱會的疲憊失態,嗓音變壞,如今重新專注歌唱演出,有人形容他已再返巔峰狀態,仍是香港目前最好的歌手。然而,隔了如此關鍵的三年,社會發生了許多動盪跌宕,在這之前已將事業重心移到內地發展,做選秀節目導師,有份護旗唱好新疆的陳奕迅,某程度亦變成了部分香港人所痛斥的罪人。今非昔比,深有「陳奕迅不了」這種想法的人已不算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