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繼續批判「離地」現象的需要。因為在最理想的國度裡——而我們應寧願在通往該國度的甬道裡掙扎,也不要在穩紮在起點的平地,等待被運載到彼岸——書寫藝術的目的,最後都是為了更接近人。貼地,就是貼近群眾。書寫,最終都是為了被閱讀、理解。所以其實「離地」所批評的,不是艱澀的藝評,而是不尋求理解、不求接近人的藝術評論。 (閱讀更多)
由鄧小樺、石俊言策劃的文學視藝合作展「木每雙生」不久前落幕,六位本地詩人分別為《再世紅梅記》的六折戲量身訂製,用詩的形式來詮釋、再造這部膾炙人口的粵劇。細讀余文翰這篇藝評,仿如身歷其中。 (閱讀更多)
反而在這種隔絕時期,因美術館博物館關門,越發留意到小型藝術空間中藝術家們活躍的身影。 (閱讀更多)
「Craftsmanship」,是Gat在場刊「Ideas」一段提及的核心,他說那是概念與實踐的結合,是對過往回憶與未來想像的總和,來構築起沒限制及澄明的空間與思緒。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