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類敘事——共存之地》從去年六月開始,先以網上形式進行第一階段,如今進入第二階段的實體展覽。在牛棚的磚牆之間,九位藝術家的作品構成一幅後人類圖景。忤尚則形容為一次柔軟的嘗試是,柔軟到幾乎無法承載任何人,卻想像著在炸裂邊緣推倒從來。 (閱讀更多)
明代「嶺南第一大儒」陳白沙先生三次赴京,因招妒而被害,均被打壓。絕境的孤寂和執著中,悟出另一條路。 白沙先生還鄉,在江門白沙村小廬山麀的南邊閉門讀書十年。明代大興文字獄,不說自明。白沙先生留下的,是近二千首詩。如陳白沙詩中所言,「蓑笠將安之,徘徊四山暮」,梁璇筠形容其中的真誠與謙卑,讓人省思良久。 (閱讀更多)
由香港國際攝影節籌劃的《嘯傲之相:酷兒之影像習作》,請來九位香港LGBTQ+攝影師分享他們歷時一年半的工作坊成果總結,勞緯洛則認為,「酷兒」在今日不單是性別身份概念,為多元認同所作出的抗爭,同時也潛藏著許多對於時代底下的政治事件與情緒狀態的密切呼應。 (閱讀更多)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繼續批判「離地」現象的需要。因為在最理想的國度裡——而我們應寧願在通往該國度的甬道裡掙扎,也不要在穩紮在起點的平地,等待被運載到彼岸——書寫藝術的目的,最後都是為了更接近人。貼地,就是貼近群眾。書寫,最終都是為了被閱讀、理解。所以其實「離地」所批評的,不是艱澀的藝評,而是不尋求理解、不求接近人的藝術評論。 (閱讀更多)
由鄧小樺、石俊言策劃的文學視藝合作展「木每雙生」不久前落幕,六位本地詩人分別為《再世紅梅記》的六折戲量身訂製,用詩的形式來詮釋、再造這部膾炙人口的粵劇。細讀余文翰這篇藝評,仿如身歷其中。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