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有土地的地方就有歌。」六月十七日下午四點,音樂人羅思容赤足坐在舞台上,用其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唱著土地的故事;此時我們坐在四十九樓高的地方,離地那麼遠,心神卻竟被引領開去、鋪展於陌生的台灣鄉野土地上。 (閱讀更多)
Eva Hesse常使用不穩定的物料創作雕塑,大型作品如Contingent、Expanded Expansion用上膠乳(latex)製作,物料隨時間變黃、變脆薄,或許終有一天整幅瓦解、粉碎,多年來一直使美術館頭痛。而Hesse本人卻說:「生命不會永存,藝術不會永存,其實都沒所謂。」選擇使用可腐易變的物料,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是針對藝術品以至藝術體制的挑釁。香港年輕藝術家文美桃的創作也時常使用這類物料,像蠟與髮,水和鹽;不見得是一種挑釁的態度,但也反照出將自身與創造物看得無比尋常的低姿態。 (閱讀更多)
嘗言道,香港是個移民城市,不論是想當年還是今時今日,也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發生。從歷史的向度中,不少人只將這個地方當作暫居之處,南來的文化人如是,英殖的管治如是,就算大敍事中1970年代始香港人的身份漸漸成形,或是在港土生土長的一代自有他們對於香港這個地方的獨特情愫,我們亦不能否定當中的身份建構某程度建基於拒絕接受或否認之上。要在此時此刻談鄉愁,甚至暗暗觸及到的歸屬感,實在談何容易? (閱讀更多)
Krauss寫Hesse,說她總是自由借鑒其他藝術家的想法,不羞於承認,也不為「影響」的焦慮所阻礙;我看Ivy,也是如此。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