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類別的博物館各自各精彩,但不同的論述框架、不同的藝術觀點如何交流互通,以至社會大眾也從中理解、欣賞、尊重多元文化所衍生的差異?為甚麼歐洲藝術家挪用非洲藝術元素被視為前衛創新,但非裔藝術家引用傳統方式創作卻鮮有得到迴響?為甚麼原住民藝術家的創作往往被撥入人類學,而非藝術史研究?藝術館如何將原住民、非裔、拉丁裔以至亞裔的藝術理念與創作手法融入主流的藝術書寫,建構出代表美國多元文化的藝術史觀? (閱讀更多)
這年頭描個裸體大概只會傷害到明光社,沒甚麼好大驚小怪,但潘氏身處名為性別解放、實仍封建迂腐的華人社會中大剌剌以「肉」入畫,理所當然就被視作「傷風敗德」了。上海美專當時的人體素描課起用女體模特兒招來誹議,潘氏乾脆畫自己的裸體,並大膽作為於學校首次公開展出的作品。 (閱讀更多)
雖然芭蕾舞在香港已經不像以往般高不可攀,但仍然有可供仰慕的形式之美,加上學習芭蕾舞孩子人數眾多,所以每年暑假及聖誕檔期上演的芭蕾舞劇,捧場者甚眾。有聞剛過去的八月,香港芭蕾舞團(港芭)的《愛麗絲夢遊仙境》跑票的速度,即使以傳統旺季情況來看,也算特別快…… (閱讀更多)
想用一個詞語去蓋括Project Keep Pushing,想了很久,卻找不到一個比廣東話「曬馬」更貼切生動的形容—原諒我的粗俗,而我在這裏也沒有貶意。Project Keep Pushing是本地樂隊tfvsjs鼓手Anton Fung聯同導演黃進策動的影音企劃,將六首tfvsjs的作品重新編排,配上六段全新攝製的影像…… (閱讀更多)
的確,沒多少人會在意那些隨手掉的單據,竟有如斯份量,甚或如斯重要。除非,你曾經是其中一份子,游離於某個看似與「外邊」互不相干或互不打擾的角落。那麼,2016至2017的七一前後,歷經三百六十五日幾乎年中無休的「介入」,藝術家會否由outsider變insider?從旁觀到交心?當馬玉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因為不會廣東話所以不敢開口,我就明白了——Empathy出自心底Calling。2014年移居香港,遊魂野鬼半夜三更遇上在自家城市「流放」的人,因「同病相憐」而凝聚,孤絕個體因心靈無處安放而結連。有病的,自是導致孤絕的源頭,這座城市的管治者/操縱空間權力之人。年中有休,因馬玉江當時仍得每三個月回山東老家辦一次簽證。四季如常的等待,從他/她們手上拿取單據的行為,亦逐漸變得有點公式化。藝術,也不是醒來送上三文治的NGO。單據上幾隻手寫字慰藉,讓來自北方的人感動不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