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喜歡西西是自然不過的事,就像冬日喜歡火鍋、旋律喜歡音符、蝴蝶喜歡花粉一樣的自然。蔣曉薇形容,好的作品能喚起人性,把沉睡了的靈魂喚醒,而西西的作品總是帶著色彩和陽光,讓人照見生命真正重要的內容。她的文字散射善良,筆調平靜、有種欲語還休的美麗,只要細細的讀,就可以發現她對美善的執著。她始終關心邊緣人的處境,相信人性永遠比秩序和制度重要。 (閱讀更多)
這座城市裡,有著某處繁花座落的所在,從車水沸鬧的馬路轉進巷弄,幾十步巷路之內,一間間花坊併肩而生,花束與香炷相倚相映,花瓣葉梢猶冒著嬌嫩水露,露珠上明明白白映出標價,從數百到上千不等,各人大可依隨思愿濃淡或錢袋深淺而擇之。而心願至大者,更可以約要專業的舞者,讓光色妖嬈的鍍金指盔在神明座像前翩轉起舞,像大蝶繞飛一朵花。 (閱讀更多)
二○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有了一隻新錶。這隻錶比較特別,不在鐘錶鋪買,不是朋友送我,它不請而來,由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在傍晚連著一個膠明袋子親自送上門。錶是塑膠製的,沒有美感可言,陌生人給我戴上手腕,錶帶有幾個孔扣鬆扣緊沒多大關係,就是這段期間你要天天戴著,陌生人上門送錶前還先來個電話,叫我在手機裡下載一個程式,他給我戴上新的塑膠手錶後就在那程式上點了點,拍了一張照⋯⋯「不用怕,我全家人都中過。早中好過遲中。你中了現在就等於多打一針。」 (閱讀更多)
江俊豪撰文悼念西西的離世,特別提到其生前最後一書《欽天監》。從個人的主體昇華,仰望星空,家、國、民族、歷史的關懷在《欽天監》裡集大成。老作家像昔日的獨臂刀,以筆桿寫下香港作家從沒涉獵過的主題。這部一字一血的著作彷彿預知自己主人的日子,並早已決定把背後的思想和出處都明白地寫在參考文獻裡。 (閱讀更多)
和蘇亞雷斯同是烏拉圭人的加萊亞諾,《拉丁美洲被切開的血管》作者,同時也是個足球迷(在南美洲誰不是呢?)他有一本《足球往事:那些陽光與陰影下的美麗和憂傷》好看極了,每四年我都要拿出來重看一次。加萊亞諾寫到1950年在巴西舉辦的世界盃,那時候他還小,只有十歲,和所有的烏拉圭人一樣,他把耳朵貼在收音機旁收聽那一屆的決賽直播。決賽,地主巴西對烏拉圭,當男孩在廣播裡聽到巴西隊先進球,他的心沉到海底,「然後我求助於我最強大的朋友,上帝,我向他許諾說如果他能降臨球場讓烏拉圭隊扭轉敗局,我願意做出很多犧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