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從北角搭地鐵到中環出地鐵站後,先從太子大廈穿過對面馬路,鑽進行人隧道再繞過紀念花園,終於來到正門。隨後半年,這段路我多次折返又重踏,深深淺淺印滿足跡與記憶。項目長達半年時間——製作一本大會堂專書,以是開始。二〇二二,是香港大會堂滿六十周歲的生日,我們想為這棟法定古蹟留下什麼。 (閱讀更多)
曾卓然記憶中的劉紹銘教授是非常瀟灑的,戴上墨鏡在嶺大校園行走,遠遠就能看到他。「發現」了《一九八四》是劉紹銘翻譯的,但在香港買不到。於是有一次鼓起勇氣在路上問他有沒有《一九八四》。「《一九八四》已經無得賣,我自己都無,你知啦我都唔需要睇。」劉教授的課堂是那種充滿「洞見」的課堂,而且非常有「趣味」。例如教夏志清的《中國現代小說史》,說到「感時憂國」精神,劉教授會說現代文學是「涕淚交零」。說到《駱駝祥子》則要我們留意對祥子肌肉的描述,認為「外在與內心的枯萎相一致」⋯⋯ (閱讀更多)
其實在「處決」前,好些人早忘了有團年飯的存在,就算記得,亦只抱著應酬心態,一臉厭惡,不情不願很勉強始能吃完歲末的一桌飯菜,當然食不知肉味,更惶論有甚麼完滿感覺。團年飯其中一樣令人尷尬的地方,是它不純粹,如果簡單吃頓飯,專心完成,反而簡單,偏偏它有很多象徵意義,太多的符號,團年飯代表了一家人的團聚,年尾的總結,長幼之間的問候,還有桌上說不清的忌諱呢。 (閱讀更多)
顧嘉煇離世,林綸詩則提起陳奕迅在自己Fears and Dreams演唱會裡,選了其作品〈畫出彩虹〉(原唱:陳百強)來向他致敬。這首歌亦是黃耀明重唱過的。對顧嘉煇,當然是羡慕長輩對其的回憶,但更重要是,顧嘉煇代表的香港故事是如何迷人。那時的香港,充滿著活力與資金,是娛樂工業爆發的年代。 (閱讀更多)
新一年剛開始,香港著名作曲家顧嘉煇便不幸離世,令人感慨。陳煒舜撰文悼念,並提起顧嘉煇的的出道作品,1961年邵氏國語電影《不了情》的插曲〈夢〉,由其親姐顧媚演唱。原來顧嘉煇不但是跟與黃霑、鄭國江、鄧偉雄等填詞人合作無間的粵語樂壇「教父」,其創作多元多變,更身兼最後一代國語時代曲的創作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