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月以來,香港人每天都承受著無窮無盡的劇痛。以往,依靠各個崗位努力地持守的制度是身體的皮膚。可是它在崩壞,被某種惡的意志,從執法的部門內部,搗毀了建立多年的守則。韓麗珠透過這篇專欄文章,分享她在法蘭克福參觀猶太人小巷博物館時,身處陰暗如地底的館內,看到以極簡文字配上圖畫的故事。在業的循環裡,救贖究竟在哪裡? (閱讀更多)
「不好意思,那件事之後,你和其他人一樣,都成粉了。還好你死剩一個頭顱,意識大致完整,只是記憶倒散了絕大部分。我們當時慌忙掘開附近墓地,把各種手手腳腳,胸骨肋骨拼成一副新架,再安上你的頭骨,讓你暫時有個歸宿。」兩人一人一句,聽得還以為出自一人之口。「所以我只是一部拼裝車?」某君凝視水中是自己但又不是自己的倒影,揮著長短不一的雙手說。 (閱讀更多)
在倫敦地鐵站看到大字寫著「Dreams」的海報,茹國烈以為是鼓勵年輕人創新和夢想,查找後得知是市政府防治持刀罪案的宣傳。發夢和帶刀,哪個更危險?城市本來就是極大量陌生人聚集的地方,互相碰撞,可爆發出新想法,也可產生衝突。與其相信著城市頌歌,茹國烈更感城市是正邪交戰的所在。倫敦也好,香港也好,何嘗不是一座座的葛咸城? (閱讀更多)
甚麼也看不見,甚麼也不被看見,把苦難丟進荒蕪。但社會總是沒錯的,錯的總是我們自己,總是那些最平凡最普通的人。弱勢,權力,罪惡,正義,被拉,被鎖,要你有罪,你就有罪。被制度默認,縱容,乃至鼓勵,撐到最後一刻,為甚麼會連憂患亦無處容身,終被迫向自戕一途。問題困在腦袋裡,四周的物件會繞著打轉,如同浮木失去平衡。不停問,不停問。又如同一個懸空的人,一直懸在不敢看向的窗邊。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