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啤酒已經發酸。我們決定抽籤,讓運氣不好的那個人去探路。一座災後的空屋,被野豬踐踏過的花圈,泥土很刺鼻。河裡有蝌蚪、染血的棉花、子彈殼和針筒。禿鷹從低空飛過,水從頹圯中湧出。 (閱讀更多)
兩人一起時過著狄俄尼索斯式的放縱生活——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就是進行S/M式的交歡,也思索著同樣的問題:倘若人透過在理性的範圍之外探索,遲早會在夢裡,在喝酒時或在共享的性愛銷魂狀態中,發現「存在」與「虛無」、生與死都是「一回事」,那麼,「偉大的尼采式探求」,或任何其他的甚麽探求,究竟目的何在? (閱讀更多)
很多人的成長部分,都缺少不了生命麵包。煎隻荷包蛋,加兩塊生命麵包,一杯滾熱好立克,這是張婉雯的四季日常,也是她那代人的四季日常。不因為特別美味或營養豐富而吃,更多時只為一種習慣,而習慣總是讓人安心的。化學海底撈令人虛火上升,麵包卻可日日吃之鞏固身心,二者若只取一,賢者自知何所選也。只懂炫耀自己可以吃海底撈的那群「綠色物體」,顯然不在其中。 (閱讀更多)
從衣食住行各方面共建「黃色經濟圈」,重新整頓個人消費模式,探索從未光顧過的小店之餘,同時也似為自己的部分習慣來個斷捨離。佬編分享他幫襯了十幾年的理髮師,透過偶爾才有的吹水,得知對方原來是個藍絲。理髮師當時沒有大爆發,不是因為相識多年,只是沒有得失一個熟客的理由。而佬編不剪頭髮,也不是為了錯怪好人,而是擔心重新適應新師傅,會不習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