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喜歡評卷會議,但要承認它跟考試一樣,是必須存在的邪惡。我曾於一所不太著重學業發展的第二級別學校代課,原任老師剛過了考試週便放產假,於是我第一天上班,便背著一大疊陌生的學生的卷子回家批改。學校沒有開評卷會議的風俗,不問緣由,無從考證,所有評分的灰色地帶需要我自行釐定黑與白,無須與鄰班劃一。我計算總分,寫在卷面的頂部,但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想到兩班回答一樣答案的學生,有機會一個被評為正確,一個錯誤,總分只是一個因應老師嚴寬、個人好惡或當下的情緒而浮動的符號,心底便亂了方寸。 (閱讀更多)
飲飽食醉,二宿萬歲,這是二宿宿生會的宣傳口號,蘇柏文談中大宿舍的生活,每晚夜裡都會聽到這句口號,覺得飽是個挺有趣的字,飽後面似乎還藏了個膩字,放在味蕾上很爽的東西變成了只剩視覺和嗅覺上的美感,飽了就膩了,吃飽就躺下。 (閱讀更多)
曾詠聰去年出版的《千鳥足》,是為三千多種自我苦難以後,收拾成的小書,在回憶的散落處,領略成長的苦澀與回甘。散讀《千鳥足》後,周漢輝覺得既然作者有意於不完整,作為讀者又何不以此為樂?翟彥君認為作者吐真言式道出自己的無奈及不愉快,蘇麗真專訪曾詠聰,則談及結集成書的想法,出書也是成長過程經歷的一個里程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