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駿說《風起了》後便封筆,十年後卻食言,無預警地帶來《蒼鷺與少年》延續其反戰思想。角逐今年奧斯卡之餘,有人認為動畫視覺效果與音樂維持一貫水準,但同時也有人認為故事艱澀不易理解。不知宮崎駿往後會否再撤回引退宣言,虛詞編輯部還是先組成小輯,收錄三篇從存在哲學、異世界意象及角色的救贖旅程角度出發的影評,讓我們在災難時代學會尋找曙光。
宮﨑駿再度食言,時隔十年後以最新作品《蒼鷺與少年》復出,延續其反戰思想。石啟峰分析二戰倖存者的主角——牧真人如何壓抑著喪母創傷,走進魔幻,卻終於選擇回到殘酷現實;他又以同樣經歷二戰的德國哲學家卡爾雅斯培,從存在哲學說明真人的界限處境,及其超越自我的反思。
宮崎駿說《風起了》後便封筆,十年後卻帶來更私密及更難入口的《蒼鷺與少年》。不同影評人都已為《蒼鷺與少年》解析當中的符號和角色運用,余達志藉著觀看宮崎駿電影的經驗,書寫「進」「出」異世界意象帶來的啟示,亦認為這部作品奠定了創作人就是宮崎駿的歸宿,在電影裡一點一滴滲入了反戰與生態保育的吶喊,在衰落和破敗的時代狹縫裡安插以人為本的生機和希望。
Heron——Hero——Heroine:《蒼鷺與少年》的三種旅程
雙雙認為近年的幾部日本動畫電影,都存在一個共同的地方,可以讓原本身處不同時空的角色可以重逢或相遇,再相互救贖——在《蒼鷺與少年》裡,鷺沼使得喪母的真人與繼母夏子相遇,繼而展開雙線的救贖旅程。他亦從蒼鷺的字根hero出發,看真人與夏子對應hero與heroine的旅程,由此理解到真人對理想人生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