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我遇見的人大概分兩種。第一種以John為表率。John從第一天入學開始已日理萬機,到了year 3,偶遇他是你看到他的唯一機會。在提早回校的某天,你會碰到身穿黑色呢毛企領大衣的他,手中挽著公事包(裡面不是Mac機而是dell,還有另外配置的滑鼠),頂著含蓄的飛機頭在校園中奔走…… (閱讀更多)
本名子谷,法號曼殊,在詩僧、畫僧以外,蘇曼殊更是浪漫至極的情僧,可惜他的浪漫無法為他「修成正果」,終其短促一生,這個「短命情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受盡女人與單思的煎熬,遺筆「一切有情,都無掛礙」,既寫生時、也寫死後,是遺憾,也是他是畢生故事提煉出來的哲思。 (閱讀更多)
剛來到這所跟喧囂的元朗商場只隔一街之遙的私校工作時,我不覺它有甚麼特別之處,要數印象較深的,是這裡的每一個地方都比一般中學小。可是,這裡麻雀雖小,五臟卻是齊全,三層高的白色校舍,有十多間大小不一的教室。地下一層是雨天操場和教員室,雨天操場和教員室門口相連,穿過操場,盡處有一小舞台,後台旁邊有條只容得下兩人並行的小通道,每次上周會前,師生都走這條小通道通往和幼稚園共用的禮堂。從禮堂的側門走出來,會看見一個籃球場,球場鋪上藍紅相襯的保護層,醒目得刺眼,因此師生們都很難留意到球場旁邊,還種了數棵木棉和一棵芒果樹。 (閱讀更多)
我在倫敦修讀英語文學碩士課程時,剛好遇上2016年3月的香港學生「自殺潮」,常常在網上讀到年輕人自殺的新聞,以及網民對學生的批判。網上也有許多人試著反駁這些人對學生的批評,但當每篇網上新聞底下總有這類指責,身在外地的我便開始擔心在港的朋友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