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各校授寫作課十餘年,短至兩節,長則十八節,昔日學生都投身社會,從「愛看《哈利波特》」、「在看《暮光之城》」到「誰是蘿琳?」「老師你說的是幾多年前?」見證幾代中學生在潮流起伏的狀態。課程當隨之變化。不覺,思想日漸激進,繼而引進韓劇談「引用」、新海誠《你的名字》。談「意象」、林若寧《百年樹木》談「張愛玲」、宮廷劇談「政治」……就是不得不提冰心都會兼提清潔龍阿德(違例放紙船會被罰款千五)、不得不提巴金都會兼提「經典作品不會告訴你的那些怪叔叔」(鄰家阿伯欲娶鳴鳳)、不得不提金庸都會兼提「武俠小說懸崖的幾種功能」。這些「讀物」與主題漸漸成為我演繹的重要素材,學生似乎各有得著?我不知道。 (閱讀更多)
18歲還不到、DSE還未考,勞緯洛已經交出了亮麗的成績表,長篇小說《卷施》不但令大家對他投以注目禮,他投給「虛詞」的五千字長文,更以新鮮的角度深入分析李商隱與李斯特的異同及浪漫精神。此輯更收有勞緯洛的詩歌創作,成熟細膩,比同代人走得更遠更前,難怪他在接受訪問時說,「榮格就在十歲發現被權力排斥,從而感到強烈的孤獨。於是他叩問自我,流露反抗體制與師長的獨立意識。比起榮格,我可能更早就進入這階段。」 (閱讀更多)
港珠澳大橋啟用、高鐵通車、蓮塘口岸落成、中史獨立成科……2018年,香港社會、經濟以至民生,每一天都在經歷重大轉變,文學和藝術作為一個地方的軟實力,過去一年的發展,又反映了甚麼樣的社會面貌?《刺殺騎士團長》被禁、馬建被拒絕、西洋菜南街被殺,正面衝擊創作自由之餘,一位又一位作家、導演、演員、藝術家甚至是科學家和廚師的逝世,彷彿都在暗示著一個時代的沒落。「虛詞」作為後起的文藝媒體,有責任記錄歷史和事實,一方面盤點過去一年重要之出版,另一方面也捕撈了滄海遺珠,將好文再呈讀者眼前! (閱讀更多)
大學四年,我遇見的人大概分兩種。第一種以John為表率。John從第一天入學開始已日理萬機,到了year 3,偶遇他是你看到他的唯一機會。在提早回校的某天,你會碰到身穿黑色呢毛企領大衣的他,手中挽著公事包(裡面不是Mac機而是dell,還有另外配置的滑鼠),頂著含蓄的飛機頭在校園中奔走…… (閱讀更多)
本名子谷,法號曼殊,在詩僧、畫僧以外,蘇曼殊更是浪漫至極的情僧,可惜他的浪漫無法為他「修成正果」,終其短促一生,這個「短命情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受盡女人與單思的煎熬,遺筆「一切有情,都無掛礙」,既寫生時、也寫死後,是遺憾,也是他是畢生故事提煉出來的哲思。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