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施濟美?從上海培明女子中學升讀東吳大學經濟系,施濟美不但是「東吳系女作家」的領軍人物,四十年代更與張愛玲及蘇青齊名,並稱「三大才女」。1946年,東吳大學某女學生參加《上海文化》月刊舉辦的「你最欽佩的一位作家」活動,「施濟美」三字躍然紙上(當年施濟美只有二十六歲而已!);在後來的「我最愛的一位作家」讀者調查統計中,她更名列第四,緊隨巴金、鄭振鐸及茅盾之後,可見當年她在上海文壇上的地位與名氣。 (閱讀更多)
大專畢業後,我在元朗著名的私校伯裘書院教書,一教就是五年。 說伯裘「著名」,自然因為它是新界少數的私校之一,而且頗具規模,全盛時期分校多達五所,甚至擴展至九龍美孚新邨。在義務教育還只到初中的時代,它是中三評核試成績夠不上升高中又想(或家長想)繼續升學的同學僅有的出路,也是小學放牛班學生的「收容所」。因此這也是它出名的另一個原因:這些無法適應填鴨式教育的學生,來這裡還是要接受一式一樣的教學內容,與無法做太大改變的教學方法,於是各種各樣課室秩序問題、行為問題層出不窮出現。 (閱讀更多)
有些事情並不好說。香港學校搞到今日咁,校本條例並不是主因,大家都對錯了焦點。傳媒報錯了焦點,因教師團體或許有意無意轉移了焦點。是甚麼年代了?現今的機構全以分散權力、自我監察為管理模式,難道我們還希望見到「教育局」演變成獨裁的龐然怪物嗎?校本條例只是一連串更深層的結構問題下的助因。但這種深層結構無人敢說,也無人敢改變,因為迫害者和受害者都在同一系統中受惠。 (閱讀更多)
當你尋找珍.奧斯汀的作品時,很容易會見到一本「神書」,叫作《男人皆如此——珍.奧斯汀教你戀愛秘訣》。這本書暢銷多年、成為不少渴愛女性的法寶,其作者洛琳.韓德森(Lauren Henderson)大學時期就曾以珍.奧斯汀作品中的求愛儀式撰寫論文;而她的作者簡介這樣寫道:「目前定居紐約,同時與一位像亨利.蒂爾尼(Henry Tilney,《諾桑覺寺》男主人公)一般的男士有著幸福的戀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