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們都希望盡快成為大人,每天「變身」穿上自己喜歡的衣服;後來長大了,換過一季又一季、一櫃又一櫃衣服,校服的樣子卻是愈來愈清晰——「校服怎麼可以這樣便宜?」「袖子的設計原來這麼實用」「穿在身上好舒服啊」。「有些家長隔了一段日子後回來問我們,為甚麼校服縮水了呢?量了一下尺寸我就說,衣服沒有縮水,是小朋友長高了。」維多利校服公司在荃灣屹立超過20年,店長丁小姐的人情味,也是不少學生校園記憶的一部份。 (閱讀更多)
劉智聰與南豐紗廠合作舉辦「舊課本——那些美好的風景」展覽,再次展出自己的舊課本珍藏,希望讓大眾懷緬往昔學習回憶的同時,反思舊課本內容價值與社會環境的變遷。「寫教科書的人,要照顧所有學生的程度、需要,難免會在解釋事情時顯得狹窄,有所局限。以前老師說課文正確,論調就正確;今日我們重翻舊課本,又能否突破這種思維?」 (閱讀更多)
「寫詩與教書的身分,必須分得好開。」跂之聲線低沉,話卻說得篤定,散發溫柔的光芒。在現實急躁的香港,做一個詩人已經不容易;要做一個寫詩的老師,就更加是一件艱難的事。到底跂之是怎樣在生活的吊索上,平衡好這兩個身分,肩負起寫作、教育的責任? (閱讀更多)
甜,一個叫人又渴望、又害怕的字。澳大利亞斯威本大學人類精神藥理學中心的研究員帕塞(Matthew Pase)曾以實驗證明:喝汽水和果汁頻率更高的人,平均腦容量更小,記憶力更差,因此甜也總是與蠢笨、呆萌、肥胖自然掛鉤了。然而在文學史上,甜又是那麼不可或缺,甚至不少作家都嗜甜如命,寫甜味也寫得入木三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