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行的時候,我還以為,任教大專比教授中小學可以更專注於知識的傳授,因為學生們已經成年,照道理已懂自律,會專心上課,追求更高層次的知識;但真正接觸過學生後,你會發現他們仍是一群苦惱的少年。 (閱讀更多)
女子獨身,似乎從來都受人關注。更值五四時期,個人就是政治,戀愛結婚亦寄託著民族革新與守舊的衝突。究竟獨身欲望有何理論底蘊?又那些曾經清堅決絕的獨身女子,卻是如何失敗的呢?以五四切入,本文是獨身路上的女英雄塚。 (閱讀更多)
女子獨身,似乎從來都受人關注。更值五四時期,個人就是政治,戀愛結婚亦寄託著民族革新與守舊的衝突。究竟獨身欲望有何理論底蘊?又那些曾經清堅決絕的獨身女子,卻是如何失敗的呢?以五四切入,本文是獨身路上的女英雄塚。 (閱讀更多)
「(本報訊)今早十時正,大學一年級生於沙田火車站跳軌身亡⋯⋯」我一面讀著瑤的死訊,一面哼流行曲。車窗外是幾幢外牆剝落的唐樓。一群雛鳥在空調上棲息,只有一隻麻雀不斷繞著附近的樹飛。 (閱讀更多)
前晚讀完川端康成的《名人》一書,不知為何竟想起了小思老師。這事不止發生了一次,在斷續讀《名人》的幾個夜晚裡,我都想起了小思老師。要究其原因,大概在於川端把端坐在棋盤面前的本因坊名人寫得威風凜然,而當小思老師面對香港文學的課題時,她在姿態上也都顯露出了相同的風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