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眨下眼,幾十年的光陰便過去了。香港文學的三個板塊:詩、散文和小說,秋後評說,散文和小說,大概爭論都不大,惟獨是詩,卻是眾說紛云,落差非常。後人的標準,或普遍的標準,大多以「詩選」為討論的基礎。這也難怪,因為資料零散,「詩選」最為就手。但殊不知「選集」很講流派及編者喜好,某些懷有統戰意識的「選集」,就更加沒有藝術標準可言。 (閱讀更多)
近兩三年,死去的朋友、名人太多,有幸亦有不幸,像更早前張愛玲、近期邵氏影后李菁,屍臭才知,俗稱不幸;算屬親好的井莉、林燕妮,我挺傷感,思維挺受刺激;約兩個月就去一次喪禮,那些年逾八十的(例如費明儀、于粦、方逸華、雷震就不在唏噓之列了)。大家都在說:「象徵一個時代的終結。」到底終結到幾時呀? (閱讀更多)
朗茲曼這個「第一個摯愛」最終也未能與波娃長相廝守——或者說,波娃選擇獨身一生不為甚麼,也許只為她說過︰「我們將享受再次見面的快樂。」「期待」總是令人興奮,就像旅人在途上尋找下一次旅程,或是作家期待未來的作品會更出色一樣,愛情的快感源於想像,而這種快感,幾近書寫的喜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