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玻璃茶几上放著一張紙,上面是劉霞寫給劉曉波的《無題》——馬建應該剛讀完不久。曾在天安門廣場目睹一切發生,當時的馬建帶著相機,採訪過劉曉波、學生領袖與當時的參與者等人。一九八六年移居香港,後來陸續出版過《拉麵者》與《北京植物人》等以六四為題的小說。六四發生後的第二十九年,遠居英國的流亡作家馬建仍然無法相信︰當年活生生的現實,現在竟然成為了歷史。 (閱讀更多)
去年二月,一條討論香港青年食用大麻的短片吸引了我的注意。當時,「隱形香港」仍然只是毛淳宇的個人錄像報導計劃,如今在社交媒體上已經有六萬多個讚好,每條片也有過萬的瀏覽量。「隱形香港」以錄像和文字的形式呈現了年輕一代的精神狀態與邊緣族群的聲音。採訪當日,我自己也幾乎成為了被訪對象,如他們所說:「邊緣有時未必認識到自己是邊緣。」 (閱讀更多)
在那個世界,屈原是搖滾巨星,卡式帶預先錄製了每個人的命運。那是一個模糊而妖異的世界,無法區分白晝與夜晚、生與死的界線,而開始即是結束。江記形容《離騷幻覺》的世界本就是一場夢,但在不少人的信念加持下,逐漸變成一個可以追求的真實。 (閱讀更多)
一九六六年五月一日,盧麒十九歲;二零一八年五月一日,盧麒七十一歲——如果他還活著。二零一七年「生果金」港幣一千三百二十五元,二零一八年調整至港幣一千三百四十五元,金額增加了港幣二十元,如果盧麒仍然活著,他會為這二十元再次上街抗爭嗎?還是如長毛所言,六七暴動所催生的「青年政策」,早已將他馴養成千人一面的順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