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樣一個17歲少年︰最喜歡的小說是高行健《靈山》,去年還勇悍地以自資的方式,出版長篇小說《卷施》——他的名字是勞緯洛。這位即將應付公開考試的中六生,輕鬆地談起那獲諾貝爾獎肯定的大書:「《靈山》是難以理清順序的書。我總是隨意打開一頁來讀。就像日本動畫《魔法小神童》,主角加旋唸魔法書咒語那樣。」 (閱讀更多)
「邊度寫稿?有時在酒吧,有時在摩天輪,廿蚊玩一次,轉兩轉一篇稿就寫好咗。」「the culturist文化者」的創始董事、報導者鄭天儀輕鬆答道,說罷發現咖啡店的墻邊有個插蘇,便立刻拎出平板電腦來插電,為下一輪工作做準備。 (閱讀更多)
創作是孤單的。頒獎禮的熱烈掌聲過後,麥浚龍公開感嘆,面對外界吹灰不費的冷親切、壞說話,他不生氣了,他會嘴角上牽,會笑。「人多的地方就有很多問題。」訪問之中,這一句說得輕鬆,印象最深。他喜歡用「大世界」這個詞彙,相對小我的大他者,社會倫理、價值觀、官僚制度和習俗的「大世界」,都太過沒趣。而他選擇以一張有趣的音樂專輯來回應。 (閱讀更多)
剛好又是聖誕節,半個世紀前的聖誕節前夕,女孩想將聖誕樹帶回家。挑個平常日子,逃學,她來到市場,原本要買聖誕樹,卻被花匠帶到不知何處,一顆心也不知飄到何處,只覺得在不知何處,一雙黑眼睛不住窺視自己,窺探到她心底的慾望來——她被花匠侵犯了——所謂慾望,不過純屬幻想。以上是〈花季〉的故事,李昂首篇發表的小說,從16歲寫到66歲,開到荼蘼,花季易盡,但李昂的欲望,卻永不枯謝。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