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是孤單的。頒獎禮的熱烈掌聲過後,麥浚龍公開感嘆,面對外界吹灰不費的冷親切、壞說話,他不生氣了,他會嘴角上牽,會笑。「人多的地方就有很多問題。」訪問之中,這一句說得輕鬆,印象最深。他喜歡用「大世界」這個詞彙,相對小我的大他者,社會倫理、價值觀、官僚制度和習俗的「大世界」,都太過沒趣。而他選擇以一張有趣的音樂專輯來回應。 (閱讀更多)
剛好又是聖誕節,半個世紀前的聖誕節前夕,女孩想將聖誕樹帶回家。挑個平常日子,逃學,她來到市場,原本要買聖誕樹,卻被花匠帶到不知何處,一顆心也不知飄到何處,只覺得在不知何處,一雙黑眼睛不住窺視自己,窺探到她心底的慾望來——她被花匠侵犯了——所謂慾望,不過純屬幻想。以上是〈花季〉的故事,李昂首篇發表的小說,從16歲寫到66歲,開到荼蘼,花季易盡,但李昂的欲望,卻永不枯謝。 (閱讀更多)
在這幾個小問題間,孟浪闡釋了作為永遠的異鄉人,如何在故土情結、國族問題、身份矛盾與認同中自在遊走——正是不間斷的、形而上的思考與寫作使他自由。身兼作家與編輯兩個身份,孟浪曾略帶自嘲地說,在創作中自己是命定的「探險者」與偶然的「受難者」;而做編輯時,卻又充滿了包容與同情。 (閱讀更多)
《聖經》上有這麼幾句︰「求你指教我們怎樣數算自己的日子,好叫我們得著智慧的心。」 甘浩望神父的故事沒有《聖經》那麼厚,但要細細說來,也非易事,尤其當他的故事隨著香港發展行進,每一頁都擠滿黑壓壓的人影,你說甘浩望是漆黑中的螢火蟲?「發光發亮」說來俗套,他又不是落入煩塵的聖哥,況且他亦承認,自己也有驕傲與發脾氣的時候——甘浩望好真實——於是他將每一次挑戰看成是操練智慧的機會,在歌聲與結他聲中,繼續數算恩典與平安。 (閱讀更多)
黃燦然說:淮遠是香港最好的散文家。在淮遠的散文裡,他一方面以詩化語言經營跳躍的節奏;一方面則用小說化的長句,精簡幽默地書寫人性善惡。「散文這種文類不用定義。你可以用散文寫詩、寫小說。界線全由自己決定。」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