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楊婕約在咖啡店見面,剛完成映後談的她,看起來有點疲倦,但對於我的提問,她依然認真地逐一回答,鉅細靡遺,而且,語速很快——這是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或者說,這是她的作品給我的第一印象,鏡頭切換與場景調度幾近無水花,乾淨利落、節奏明快,故事濃縮得來不忘起承轉合,短片所需的元素與條件,楊婕都一一掌握了,能夠躋身今年鮮浪潮「新銳導演搜映」系列,毫不令人意外,而觀賞她的作品,更是驚喜處處、嗒落有味。 (閱讀更多)
訪問張婉雯那天,我們選在理大校園見面,在露天茶座坐下之後,直昇機偶爾飛過頭頂,卻無損我們談話的興致。想不到訪問過後不久,她就傳來稿子,由直昇機連結世界,一篇談及戰爭與和平的散文。原來她早在默默觀察,難怪張婉雯筆下的故事,平凡得來卻又驚喜處處,因為現實生活就是這個樣子。「從來都諗唔到會起人工島咁誇張,痴線㗎。」現實呀嘛,係咁癡線㗎啦。 (閱讀更多)
早於2013年,現為建築設計師的黃思琪(Louise)便開始研究無家社群,當時仍是園境建築設計學生的她,對於露宿者如何利用公共空間,以及與周遭社區之關係很感興趣。直到2015年,她將這套研究帶進香港知專設計學院的社會設計工作室,在李欣琪(Yanki)和Sara的指導下,親身走進深水埗通州街天橋底,不從政策角度分析無家者,而是針對他們的設計技能進行研究,並統稱他們為「自建社群」(Self-build) 。研究在2018年結集成《家在街:香港自建社區》,歸根結底也是在叩問一個家的定義,「住在街上是否可能?(is it possible to live on the street?)」 (閱讀更多)
如果說攝影有一種宿命,那應該是與時間相互籠罩、無法割離的特質。艱難地爬上坡,前往與攝影師黃勤帶的訪問地點——外國記者協會——時,腦中一直盤旋著「宿命」一詞。去年多次爆發言論自由受威脅事件的外國記者協會,其在雪廠街的選址是由港督麥理浩提出的;而黃勤帶的最新攝影集《Secret香港樞密1842-1997》中,也剛好錄入了一張飯局座位表,顯示著麥理浩曾與習近平父親習仲勛同台並坐。透過相片再看眼下、甚至未來的中港拉扯,不免有歷史輪迴之感。 (閱讀更多)
清醒做夢,就是指我們在睡眠狀態中保持意識清醒,甚至利用這清醒意識去控制夢境、創造夢境。驟聽之下,很多人都覺得清醒夢不可思議,但上世紀七十年代由英國超心理學家奇斯.賀恩(Keith Hearne)進行的實驗,卻證明了清醒夢在現實中的可行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