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三」,有個學術一點的名稱叫「類音階」,即是它們有類似音階的性質,卻又絕不等同於音階。它是一項在粵語歌詞創作中很有用的輔助工具,在新世紀以來,廣獲填詞愛好者採用,甚而到了2020年6月,有心人更編寫了一個相關的網站平台,名為0243.hk。 (閱讀更多)
是的,讀周丹楓,不斷想起的不是盧梭,不是尼采,而是諾華利斯。是因為書寫者年紀或氣質相若嗎?不,作為解構的讀者,早慣於逼近和迎接文字的不可能性,在那些可以短至一行的文字碎片裡,見證有時甚至真的化為四處散失的單詞,肆意考驗所「置身」的空間,零落如即將被輾碎的花蕾(頁70-71),我們看到的,不止是作者的思絮。假如我們沒有被那反覆互織的心音餘韻導入歧途,竟妄想尋找某些故事,那我們大抵不難發現從碎言斷語間冉冉升起的,那個近年我們已不想再提起名字的城市,它(她)的剪影,它(她)的暗景,它(她)聽見或聽不見的雜音。 (閱讀更多)
整體而言,有關劉以鬯的研究是相對豐碩的,而若將之置於香港文學研究的平台上則更是如此。但相較而言,對劉以鬯作品著力最多的部分往往是其實驗性,尤其是大家熟知的「娛樂自己」的小說書寫,筆者也忝列其中,曾經寫過長文論述劉以鬯的小說的敘事創新以及香港性(Hongkongness)呈現等。而對其「娛人小說」研究相對較少,究其要因,一方面,人們會想當然認為其水平相對較低,缺乏可以細緻挖掘的空間,而另一方面,因為其數量較多,且往往散居於各地報刊上,不易搜集和閱讀。 (閱讀更多)
香港中文大學國語言及文學系教授樊善標於見山書店出版《真亦幻:香港散文及非虛構寫作探析》,前言從歷史的角度釐清為何我們總是把散文和小說作比較,而此書各文大部份以散文或非虛構寫作為對象,各篇有其獨立論旨,觸及一些問題:在沒有絕對約束力的紀實文類契約下,讀者可以怎樣披文以入史,可以怎樣看待紀實中的凌虛,作者又曾經怎樣尋求文學性的認證。 (閱讀更多)